公主想必没像这般过一个人吧”
公主“”
诸鹤婊演完毕,挑挑拣拣的吃了几颗点心上的樱桃“月奴乃大历附庸国,竟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知晓,来公主的消息未免有些滞后。”
月奴公主嘴角轻微抽了几下“摄政王指点的是。”
诸鹤十分自信“那当然。
古人云落后就要挨打,你你们现在不就挨打了。”
公主“”
这种脑回路,难怪大历从上到下都想弄死摄政王。
亲眼见识过诸鹤有多离谱,月奴公主多少松了口气,耐心也渐渐长了回来。
她开口道“摄政王如此重太子殿下,必定有所回响。
奴家愿以部族图腾为摄政王祈祷,愿您早日得偿所愿,与太子殿下比翼齐飞。”
诸鹤“”
不了不了。
倒也不必。
诸鹤吓得立马就转了话题。
他四周左右了一圈,又见视线落在了喀颜尔的侍女身上“险些忘了答应过公主一起谈谈诗词歌赋,不知公主些什么”
月奴公主腼腆道“奴家读不多,只女德之类。”
诸鹤立马找到可以发挥的空间“无妨,本王近来刚完严刑详论、行刑载、七十二酷吏,可与公主交流一番。”
公主“”
月奴公主面色倒还勉堪堪算得上正常,身后叫木筝的侍女却白了脸。
诸鹤像没到似的“公主应该有所耳闻,本王平日最喜欢削人棍玩,这些对本王大有帮助。”
公主“”
德庄“”
诸鹤兴致勃勃“就先从这剥皮讲起,这剥皮首先讲究一个快准狠”
能不能实际操作成功暂且不论。
一顿瞎几把输出之后,喀颜尔和木筝的脸色都不好。
诸鹤一口干了德庄斟满的第六杯茶,总结陈词“按本王来,真正罪无可恕的就是这种假意投诚,实则野心满满。
当制成人彘,再辅以凌迟,千刀万剐才能过瘾。”
月奴公主“”
木筝“”
诸鹤好心的递过去一只手炉“公主表情如斯肃穆,想必也和本王一般同仇敌忾。”
喀颜尔下意识向身后轻微一瞥,唇角的弧度弯得极为勉强。
她没接诸鹤的手炉,唇线紧抿“摄政王说的的确有些道理”
“这不就对了。”
诸鹤将手炉抱了回来,暖洋洋的揣在怀里,开口道,“行了,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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