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如海拿起一枚硬币，说道：“坦白立功的机会只有一次，但是现在有两个人，不好分呐。”
侯如海转头了一眼李三思询问道：“要不，运气？”
李三思声音沉稳：“行啊，运气吧。”
侯如海拿起硬币，对着张仓晃了晃：“正还是反？”
张仓已经被不知不觉带入节奏了，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两个选项。
正还是反！
这是一种思维定势，就好比你去吃饭，老板问你要不要来个煎蛋，大部分人会说。
不要！
老板还怎么赚钱。
但只要语言表达稍作调整，问你要一个煎蛋还是两个煎蛋。
大部分人会选择一个煎蛋。
事了，老板还来句，雪碧还是可乐？
无形之中，小店的收入就上升了。
手腕一抖，硬币升空。
啪！
侯如海用手压住掉落桌上的硬币。
张仓身子前倾，目不转睛盯着侯如海的手掌。
李三思着张仓焦急的神色。
小宇太厉害了！
这个“坏”
点子也能想出来。
李三思越发琢磨不透这个徒弟了，自从肝癌后，人就跟打通任督二脉似的，开挂了一般。
难道这病还能开智？
歪楼了。
审讯呢。
张仓咽了咽口水，着侯如海的手：“正面。”
呼~~~~
张仓着侯如海慢慢揭开的手掌，呼吸不由自主的沉重起来。
最后，手掌揭开。
“反面！”
李三思说道。
张仓到的的确确是反面！
嗖一声，心情跌落谷底，没机会了。
“没机会了，走吧！”
侯如海说道。
两人起身，准备离开，李三思吩咐门外的守进来带人。
守也是一愣，这才不到半小时呢，以往审讯室都是半小时安静过后，带人回关押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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