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我好难受。”
青年低声呢喃。
不会又烧了吧?伤口炎很容易引起感染导致烧。
晏宁搓了搓掌心,贴上他的额头。
滚烫与温软相碰撞的瞬间,尾巴缠得更紧了。
借着月光,玉泽打量着眼前人的动作,身体里冒出些不知名的渴望。
好舒服。
只要被她碰到,就好舒服。
“好像是有点热。”
感触完玉泽略微烫的体温,晏宁注意到他干裂的嘴唇,想要抽身去打些热水来,或者是给他喂点退烧药。
她试图拨开蓬松的猫尾,无意间触碰到尖端时,尾巴微微颤抖,无力地垂下去。
而绒毛擦着手掌心而过的酥痒感,逐渐蔓延至心房。
她的心开始怦怦乱跳。
明明以前也摸过小猫的尾巴,也拿着绒尾嬉戏玩闹过。
上回也见过玉泽烧的模样,为何这次感觉完全不同?
身旁传来细碎的声响。
晏宁偏头看到玉泽坐起,露出只裹着白色单衣的上半身。
青年垂下眼睫:“宁宁又要离开了吗?”
语气中带些哀怨,带些病中独有的喑哑,和他平时完全不一样。
月色为他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他整个人在月光下泛着清辉,露在外头的肌肤温润如玉。
病弱感与美感交织,视觉的冲击更盛。
勒令自己不要被美色冲昏了头脑,晏宁抚着心口,努力控制着自己蠢蠢欲动的魔爪。
她别开眼,温声道:“不是啦,我去拿些东西就回。
你都烧了……”
玉泽的神色复杂:“不是烧。”
咦?
晏宁狐疑地回望他:“那是什么?”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床上的人往床沿边挪了挪,眼里泛起些碎金光芒:“宁宁靠过来些,我便告诉你。”
看着女子慢慢靠过来,玉泽压抑住体内一波波涌上来的冲动,勉力维持现状。
他无法光明正大地将这一切宣之于口,只好用折中的方式。
不仅如此,他十分卑劣地注意到:晏宁的视线落到他的尾巴处许多次,又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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