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马拉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悄悄从镇上出去。
在马车后面,只跟着两个护卫,看起来像是谁家的管家出行。
可若是仔细看那匹马,就会现那匹马不是普通的马。
它健壮高大的有些过分,更像是品种优良的军马。
这样的好马,可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
徐遥坐在马车内静静等待,马车走的并不急。
直到前方出现一棵大树拦在路中间,马车才被迫停下来。
徐遥坐在马车里,并未下车。
车夫正要上前查看,却被徐遥叫住:“别下车。”
车夫愣了一下,紧张道:“小郎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遥又道:“别下车,调头回去,立刻马上。”
车夫被她急切的语气吓住,连忙调转车头。
可才刚把头调回去,就现身后不知何时,多了几个身穿短打的蒙面人。
那几人手里拿着刀,嚣张的站在路中间,高声喊道。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喊完之后,另一人又道:“赶紧的,把值钱的东西都留下,爷爷今日心情好,只是图财不害命。”
跟在身后的两个护卫队,犹豫着要不要动手。
世子吩咐他们,一切听从马车上徐小郎的安排,若有不对,一定保护徐小郎的安全。
徐遥的目的是把旬阳子钓出来,可旬阳子还没来,却来了几个山匪,让她有点意外。
等等,那边好像有个人。
徐遥目光扫一眼林子方向,脑子飞快的转了一下,忽然让车夫让开,自己嚣张的站出来,冲着两个匪徒大骂:”
老子日你仙人个板板,哪里来的瘪三,也敢来你西门庆大爷跟前找死,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知不知道我爹是谁?这不是我太爷爷是谁?”
她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让几个匪徒一时间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碰到个有钱的二傻子了。
“谁他娘管你是谁!”
一人怒吼道:“老老实实把你身上的钱财都交出来,再多说一句话,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两个侍卫正要拔刀,却见徐遥抱着手里的盒子跳下马车,十分嚣张的竖起中指,用尽全身力气,不屑嘲笑:“你过来呀!”
这一刻,她嚣张的耶稣都想弄死她。
那嚣张得意的语气,分明不将这些人看在眼里。
一般血气上涌的匪徒的脑门,哪里能受这个气,提着刀就向她冲过来。
徐遥一边喊:“你过来呀,你们这些废物渣渣,老子一个指头就能捏死你们。”
一边毫不犹豫的往林子里钻去,匪徒追着徐遥跑了,剩下侍卫与车夫在原地傻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追上去。
“你娘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敢这么与你爷爷说话,今日不将你扒皮抽筋,爷爷就跟你姓。”
徐遥跑到林子深处,做出气喘吁吁跑不动的模样,嘴上依然十分嚣张,“去你娘的,老子才没有你这么丑的儿子,就你那蠢样,给我们家当狗,我都嫌你没用。”
士可忍孰不可忍,大汉原本只图财不杀命,现在变了。
求财不是第一,弄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出一口气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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