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母侍候主君上朝,随后君母与大姑娘同来老夫人这请安,二房姨娘和三姑娘也同来,二哥儿和六姑娘在后头来
“二哥哥今日瞧着是好了有近七成!”
六姑娘跟在二哥儿后头。
二哥儿不回话。
“这可得多亏那清淑姑娘,若不是清淑姑娘的悉心照料,想来二哥哥是没好这么快,不然,估摸着二哥哥现在该是摊床榻上吃着药的吧”
六姑娘说着,启蛰听着害怕,这会装着咳嗽,提示六姑娘莫再说话。
六姑娘一惊,说:“你也病了?莫非是被我二哥哥给传染的?”
启蛰不敢说话,只得继续咳嗽着,可谁知六姑娘竟当了真,吓得止住脚,一手拿着手帕捂嘴说:“莫非真让我给说着了,这可如何是好,这般传人,莫非是瘟瘟疫?”
“六姑娘可莫胡说”
启蛰终于忍不住开口。
六姑娘身旁的春分连忙将六姑娘护在身后,她紧闭双眼说道:“你你莫靠近我家六姑娘”
“春分”
六姑娘突然有些心疼春分。
“六姑娘莫怕,有春分挡着六姑娘,六姑娘定会平安无事要传染也该是传给春分,六姑娘可无需管我,自个儿快远离这里”
春分展开收手,背对六姑娘说。
“好春分,可怜了你若,若你真要是有个万一,我定当给你烧好多纸钱,给你烧大房子,还有好吃的”
六姑娘看着春分,一脸心疼。
启蛰算是看傻眼了,而二哥儿只顾自己走,二哥儿见启蛰还愣在原地,不耐烦开口说道:“那两个人蠢笨,莫不是你也跟着被传染了?”
启蛰一听,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连忙朝六姑娘作揖,随后跟上二哥儿。
“父亲与母亲都是聪明的,也不知六妹妹究竟是随了谁了”
二哥儿说。
六姑娘一听,立刻不服气的跟了上去,直接拦下二哥儿:“二哥哥此话是在侮辱我,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二哥儿嘴角一笑:“倒还是有聪明的时候”
“那是!”
六姑娘得意的掐腰,二哥儿笑着贴着墙壁离开。
六姑娘见此笑又疑惑了起来,随后才大喊:“臭二哥哥,你竟然敢耍我哼,我一定要将此事告知母亲,好让母亲治治你!”
六姑娘气得踢脚,又给春分拉住,结果脚上的鞋竟飞了出去,启蛰正好回过头来,见此是忍不住捂嘴笑的
春分见此跑前几步,对着启蛰大喊:“你竟敢取笑六姑娘,你不许笑!”
六姑娘觉着实在丢人,又将春分给喊过来:“春分,快将我鞋子拎过来!”
春分回头应是,将鞋子拎起。
“快给我穿上,院里人看着呢”
六姑娘小声嘀咕。
春分这才给六姑娘穿上鞋,又起身朝院里的那些人喊:“都不许看,不许笑!”
六姑娘觉着丢大了,现是脸红的得紧,忙忙拉着春分离开那院,去老夫人屋
老夫人屋内。
君母与老夫人闲谈了几句,三房的人也来请安;老夫人都给赐座看茶
八哥儿笑脸嘻嘻,弯着小腰给老夫人和君母作了大礼,老夫人心见欢心,忙挥着要八哥儿到她身边来。
八哥儿一见老夫人桌上的蜜饯,更是挪不开眼,愣了愣神后才靠近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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