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样,明明是他犯的孽,凭什么要你来担骂名?”
“若一人骂你,我便骂一人,若十人骂你,我便骂十人。”
“你是我的阿弟,只要我有一息尚存,就断不可能让你受委屈!”
秦含珠说这话时,扬着高高的下巴,透过树影的金光照在她的脸上,潋滟生辉。
秦含珠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自那日后,她便天天游走在坊间酒肆茶楼,凡是听见有人在骂秦二郎,就上去分辩,做坏事的另有他人,不是秦家二郎。
对方便问她:“不是秦家二郎是谁?”
秦含珠一怔,她不愿用秦二郎称呼秦立,更不愿称他一声哥哥,便干脆报了名字。
对方听见“秦立”
二字,也是一愣。
“也是姓秦?那是哪家的秦?”
“听人说曾看见行凶那人进出柱国公府,莫不还是柱国公府上的人?”
“看他出手阔绰,想必也是府上公子,那他排行第几?”
“他曾自称秦二,估计排行为二,可若是排行为二,岂不就是秦二郎君?”
不是的,不是的!
秦含珠费尽口舌,跟人解释,她弟弟秦骃从小便被人以秦二郎称呼,是个德才兼备的君子,才不是那个做尽坏事的秦立。
可众人哪管其他,他们只知道秦立出自柱国公府,是秦无崖第二子,便认定了秦二郎是那个吃喝嫖赌,仗势凌人的膏粱子弟。
秦含珠解释一番,口干舌燥,现他们竟还是固执己见,也是怒上心头,拽出腰间系的软鞭,“啪”
的一声,一张酒桌案板应声碎成两半。
“我说了,秦二郎是我弟弟,他不是坏人,你们听到没有!”
酒楼中的众人早已吓的抱头蹲下,看着被劈开酒案旁的碎屑,哪儿还敢反驳。
秦含珠看着周围雅雀无声的众人,挑了挑眉,终于满意了。
哈,果然是鞭子更好用!
再遇见有人责骂秦二郎,秦含珠也不再费事,干脆直接拿出鞭子,久而久之,除了秦骃莫须有地被扣上一个“纨绔子弟”
的恶名,秦含珠也得了个刁钻蛮横的称号。
李雪关再也看不下去,终于将秦含珠之前的提议提上日程。
让两家人分开住,却不是像秦含珠之前想的那样将朱氏母子赶出去,而是在府里分墙而居。
如今的柱国公府,本来就是在丹阳长公主府的基础上,扩建而成,主要拆除东边围墙,将东边的一些旧宅府邸吸纳了进来。
要是分墙而居,不过是将曾经推倒的围墙,再重新砌回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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