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躺得一身冷汗淋漓,不知何原因,最后一壶酒下肚她昏沉得厉害,周身绵软无力,手脚不能动弹就罢了,便是眼睛也睁不开,可是偏偏耳力聪敏。
打一开始听出有人暗杀,她便惊的连神志都清醒了,可惜神志清醒并没什么用,手脚依然不听使唤,欧阳只能憋屈地靠着绝佳的听力,辨着来来往往的剑意杀机。
都说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其他所有的感官都会被无限放大,彼时的欧阳便是如此,杀机四伏左右,她不仅担心着被孤行少的敌人一剑结果,还祈祷着孤行少千万别误伤才好。
虽说孤行少解决这些宵小的度实在算是快的,手法也当得起干净利落,可是对目不视物的欧阳来说,提心吊胆自己小命不保的每时每刻,都随着的感官的放大被无限延长,是以惊得冷汗直下,淋漓不止。
“你还放个人回去捎口信,果然是心疼她啊,换了别人,那都是一个不留的。”
随着轻挑的声音传来,有人进了他们的船舱,话能这样多,想来应该是孤行少的人。
“你倒是会躲懒,”
孤行少轻嗤,抛出长剑,“那这把剑,就你给本座打理好了。”
“孤兄,找爷打理兵器的价格那可不低,你这样免费压榨,是否无耻啊。”
说是这样说,那人却是接过了剑。
“彼此彼此。”
孤行少道。
能这样和孤行少说话的,不知为何,欧阳脑海里突然窜出司徒陌那张欠收拾的脸。
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向来是准的,孤行少将一切料理妥当了才施施然赶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司徒陌。
“不不不,孤兄不要谦虚,无耻这一方面,你自认第二,天下便无人敢认第一,”
司徒陌拿着长剑一番打量,啧啧有声,“你这是下了多狠的心,如此宝剑竟给你生砍出了缺口,那么急作甚,这十来个人,慢慢解决也不出一刻钟的。”
孤行少不答话,回身看了眼欧阳,先前酒污了襟口,他将自己的外衫脱下给她盖着,许是有些热,昏迷中的欧阳额间染着点点汗珠。
司徒陌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躺在一旁的欧阳,见她身披孤行少的外衫,不可置信道:“难道是因为她?这女人昏都昏了,你多拖一刻钟,也不影响什么的。”
“昏迷前,她告诉本座,她可能睡不着。”
孤行少喃喃,他觉得欧阳不像是在说谎。
“开什么玩笑,”
司徒陌大笑,像是听了什么笑话,笑得有几分浮夸,“你是在质疑我司徒家的制毒能力?这迷药下去,别说这种娇弱小姑娘,便是一头牛也能迷翻,她怎么可能清醒。”
“本座当时也是这样想的。”
孤行少走若有所思地走到欧阳身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对嘛,不要担心,”
司徒陌安慰道,“哪怕这女人天赋异禀,没被爷的迷药毒翻,你又怕什么?怕她知道你今晚拿她当幌子,引刺客现身?”
孤行少闻言脊背一僵,虽然这是之前定下的计划,但不知为何,他不想此事再被人提及,仿若这是多大的耻辱一般。
孤行少这一僵,只顾着恼司徒陌口无遮拦去了,以至未注意到同样听得司徒陌所言的欧阳,惊悟时颤动的眼睫。
而司徒陌凭着对孤行少自认的了解,侃侃而谈:“不是我说你,你若心里还有曼歆,就不该答应了娶这女人,装什么孝子讨老王妃欢心,刺激的曼歆醋性大,走了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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