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时雨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种话是能直接说的吗,她不怕裴书语误会?
江秋言知道她在想什么,毕竟她那张脸什么都藏不住,不想让小猫继续胡思乱想,她说:“起床吃饭吧,吃完再睡。”
时雨点点头,昨天因为要回时家的事焦虑,一整天都没胃口,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意识到江秋言还在,抬头用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
意思很明显,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江秋言眼里划过笑意,故意问:“怎么了?”
看着她的表情,时雨直觉她在逗自己,可谁让人家是金主呢,逗一逗自己养的金丝雀又怎么了?
时雨已经坦然地把自己放在了金丝雀的位置上,并接受良好。
她本想毫不在意地掀开被子下床,但她高估了自己,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刚一碰到地面就往前一跌,连带着被子栽在地上。
江秋言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到,脑子还没反应,身体已经快移动到了时雨跟前,把她整个人捞了起来。
“疼吗?有没有哪里伤到?”
时雨在她怀里抬头,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疼,被子垫在下面呢。”
江秋言点头,把她往上掂了掂,抱小孩似的抱在怀里,抬起长腿往浴室走。
看来是该在床周围铺上地毯了,毕竟以后这种情况会有很多。
进了浴室,江秋言贴心地打开花洒,调好水温才把人抱到淋浴下面,时雨无意看到她被淋湿的肩膀,连忙伸手把她推开。
可不能让金主伺候她,万一到时候她以此为由不给她钱怎么办?
江秋言不解地看她,时雨解释:“我自己洗就好,您请出去吧。”
“您请……出去?”
江秋言咂摸着这几个字,心情不是很美丽。
“嗯,请出去等,不然衣服淋湿了会感冒的。”
时雨沾着水汽的睫毛翕动,那双漆黑的大眼睛显得更加澄澈,真诚又单纯。
江秋言刚才的不满立刻消失,面无表情地转身出来,门一关上立刻牵起唇角。
虽然疏离的态度她不喜欢,但既然是在关心她的身体,那就不计较了。
洗澡的时候时雨用仅剩的脑细胞想,怎么才能不经意地告诉江秋言自己缺钱,让她施舍自己一点呢?
虽然她不了解江家,但从裴以意和时淮辛的态度来看,江家比裴家要更有权势和地位,那江秋言应该很有钱。
那么有钱,从手指缝里漏一点给她怎么了?
时雨颇为理直气壮。
水流过不可言说的地方,刺痛起来,她更加觉得自己应该要点身体损失费。
“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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