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记得,股东大会上,薄扬是和薄强坐一起的,两人交头接耳很多次。
薄正面露尴尬,“怎么说话的,那好歹是你堂叔。”
安风帮薄靳川接过话,“是,但薄家上下谁不知道他说话最难听、最不要脸皮?三叔你本来脸皮子就薄,单独对上他哪次不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他说什么给你气上救护车了?”
薄正看了看安风,愠色上浮,张张嘴没能真的说出口。
只敷衍:“无非就是集团里的事。”
安风眸子有精明一闪而过,“呵,他最好是。
不过等薄情回来她肯定要去找薄扬要个说法的,到时候我陪薄情一起去。”
嫁进薄家三年,安风对薄家上下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薄正最开始确实是对她有很多不满。
但是他三观正、客观又讲道理,相处下来不到半年,就成了对安风掏心掏肺的长辈了。
这样的人,安风一直是很敬重的。
再加上薄情也是个挺好的人,医学上的成就指日可待。
所以就算是要离婚,安风也不希望和薄正父女俩闹得太生分的,人情关系能维护就维护住。
“不用!”
想起来薄扬说的那些话,薄正的心电图又开始波动了。
薄靳川注意到,立刻提醒:“三叔,冷静。”
薄正深呼吸好几次,长叹一口气,疲惫道。
“我一想到你爷爷临终的嘱托我就冷静不下来啊......
他要我们薄家好好地,要薄家屹立不倒。
原本你和安风这几年相敬如宾,携手共进,我觉得他的愿望能实现的。
但现在......”
薄正看了看始终保持社交距离的两人,又是一叹:“你们俩怎么就非要离婚不可呢?”
“你们知道你们这一场离婚官司,对薄家、对薄氏集团的影响有多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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