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把小邵送走,她比姓安的孝顺多了,我就要她在我跟前尽孝!”
“薄老太太,大清亡了一百多年了,你还做梦一夫多妻制呢?一个小三儿留在家里像什么样子!”
薄正白天在集团,处理好了那些旁支聚在一起闹着董事会下决定,开除安风的事。
晚上还要回来还要和薄老太太对线,他真的是气大。
刚发完火转头就看见薄靳川从楼梯上下来,两人四目相对,他气得吹胡子瞪眼。
“靳川你把那女的送走了没?!”
但薄靳川心情蛮好的,他三叔是真给力。
知道他一个孙辈不好和薄老太太闹,直接帮他把老太太呛得话都说不出来。
薄靳川没忍住勾了勾唇,“我让唐远连夜把她送回老家了。”
说完他的眸底掠过一丝厌恶。
既然那个女人动不动就拿救命之恩来道德绑架他,那他就成全她。
缅怀那年那日那相遇是吧?
那就送她回相遇的地点吧。
他训斥邵安安在检测中心闹事,邵安安一直叨逼着,当初他从绑匪窝逃出来,在丛林里走了几天几夜,最后体力不支倒在深山老林里。
那片林子连着她老家的伐木场,是她跟着叔叔伯伯去伐木场帮忙,才救了他。
说完就开始抽抽噎噎、哭哭啼啼,说他一连半月神志不清,躺在床上都是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他。
最后他还突然暴起,要了她的第一次,导致她有了溪溪......
这些话,薄靳川已经听了七八遍了。
次次都是一字不差。
细节缜密得,像是编好背诵下来的一样。
人的回忆,怎么可能每次都分毫不差呢?
所以他才会怀疑,溪溪到底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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