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一心搞事业
以前她追着薄靳川跑的时候,整个海市的人都在笑话她的恋爱脑。
最开始都觉得她一个豪门弃养在乡下的丫头想攀附薄家二少爷,可笑。
后来看着她一点点变优秀,成为海市男人求而不得的女神后,还腆着脸倒追男人,掉格、丢脸。
可以说,追求薄靳川的那些年,几乎成了她人生最大的污点,比她被囚禁在绑匪窝里还要黑历史。
但她依旧那么义无反顾地追随他。
仅仅是因为,她入大学那天,薄靳川来学校演讲,顺手把她从校园霸凌中解救了出来而已。
她的九年义务教育是在山村和县里完成的,那里的孩子都淳朴没有什么校园霸凌的事。
但高中之后,她被市重点高中破格录取,因为来自乡村和年纪小,成了被霸凌的恒定人选。
也正因为是市重点高中,里面的坏学生,再坏成绩也不差。
高考之后,还真有几个和她进入了同一所大学。
大一入学当天,她就被他们几个带去了体院馆,在那个阴暗狭窄的杂物间内,她被打得七窍流血,头昏眼花。
那座体院馆是薄家捐赠的,薄靳川当晚要在新生大会上演讲,下午来早了些,校方带他参观下体育馆,恰好就听到了杂物间里她的哭喊和求饶。
安风永远记得,门被打开那一瞬间,薄靳川站在门口,身影高大挺拔,柔光从他身后溢出,填满她弱小、自卑的心脏。
他逆光而来,带着救赎、带来希望。
“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都不能成为别人伤害你的理由。”
“如果有人伤害你,你也不需要问理由,直接‘打’回去就是。”
别人笑她恋爱脑,无所谓。
但安风自己知道,就是因为薄靳川当年安慰她的两句话,才让她成为今天的安风。
薄靳川......是她在最黑暗的时期里看见的唯一一道光,并且照耀了她的整个少女时期,陪伴她、鼓励她成长至今。
要真的割舍掉对薄靳川的感情,那等同于割掉她心尖的肉,最痛的是她。
安风捂住手机听筒,吸了下鼻涕,垂眸擦去了满眼的泪。
她收敛情绪,整理好状态,重新吸烟。
随着吐出最后一个烟圈,她平静道:“离婚吧,财产到位,我马上离开薄家,之后你和邵安安,想怎么救你们的溪溪都可以。”
电话那头传来长久的沉默,安风没有耐心继续听薄靳川的呼吸声,直接挂了电话。
泡进浴缸里,安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然后无声痛哭起来。
大概是环境影响心态,她在天台见邵安安的时候没觉得这么难受,但在浴室这个狭小空间里,心里的酸涩痛楚就被无限放大了吧。
安风告诉自己,这一次哭完之后,就一切归零,直接水泥封心,一心搞事业了。
男人什么的,要玩的话,多得是!
薄靳川算个屁!
安风泡完牛奶浴,起来做面膜的时候就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之前那个邀请我当评委的比赛,通知下主办方,我明天飞过去。”
“安总你为啥突然跑去比赛当评委?”
助理有点懵。
“因为有个很重要的人,我要接近她,只能在这个比赛中找机会。”
安风想了想,又补充:“薄氏那边帮我请个假,你就留在北城,帮我看下薄家那边的态度,还有,盯紧薄靳川签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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