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大善人,没兴趣给那个私生子捐骨髓。”
“不过......”
安风话锋一转,“我倒是可以同意离婚,但薄靳川是婚姻过错方,我要他净身出户。”
邵安安一怔,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安风。
“靳川哥哥是京市首富,薄家也是全球榜上有名的大家族,你让他净身出户?”
“不然呢?”
安风勾唇,又点了根烟,“不管是谁,只要做了对不起我安风的事,都得付出代价。”
对她而言,一个表面上的薄太太名号,远不如万贯家财来得实在。
安风爱过薄靳川。
从她十六岁进入大学,到邵安安刚刚下跪之前,整整十一年。
她为了能更接近薄靳川,用了五年时间,从不知礼数的乡野丫头成了京市第一名媛,受过的白眼、吃过的苦,数上三天三夜都数不完。
可这整整十一年,薄靳川永远都是垂眸睥睨着,她捧给他的、那颗炽热的心,然后把他的热情给了面前这朵心机小白花。
真是可笑。
安风搓了下指尖,想再抽一支烟。
可等安风刚拿出打火机,就看到邵安安变了神色,厉声质问起她。
“安风姐,你明明是靳川哥哥的妻子,就算你不爱他,也不应该设计想要拿走他的一切啊?!”
安风轻笑,“怎么不应该?我就是要拿走他的一切。”
什么心疼哥哥。
她不就是怕自己好不容易上了位,当不了阔太太吗?
安风话音刚落,突然就听到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所以这就是你进薄氏工作,然后费心嫁给我的最终目的?”
安风没有转头,她鼻尖有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清洌雪松香味。
她知道,是那个矜贵如神祇的男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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