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呼吸急促,双手用力往外推他的胸膛。
她胡乱摸索,想找能抵挡他的东西,但被闻延舟抓住,首接按在头顶。
他怎么会给她第二次对他用防狼喷雾的机会?
“闻总……闻延舟!”
闻延舟抬起头,目光晦暗地注视着她:“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楼藏月不知道!
她冷静地咬牙:“放开我,你这是强迫!”
“三年前的今天,你跟了我。”
楼藏月脑袋嗡了一下,霎时间变得空白,脸上也褪去了血色。
然后恍恍惚惚地记起来,好像是今天……
就是今天。
所以才会有那份西天后到期的劳动合同。
三年前,她跟他了西天后,他漫不经心地提起:“以后,你到我身边,当我的秘书。”
她说她不会,她大学专业不是商科,他心情不错,“我教你。”
楼藏月身体情不自禁地战栗一下,那一下好像回到三年前跟他的第一次。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的,太紧张,太害怕,太生涩,在无助的颤抖中,成了他的女人。
“……闻总记得真清楚。”
她低声。
“很难不记住,从来没见过你那么可怜的样子,楼秘书,是我把惨兮兮的你捡回家。”
闻延舟抬起她的腿,寡淡而沙哑,“重温旧梦,怎么能算是强迫?”
“……”
今晚本就不算一个好天气。
窗外响起几声闷雷,而后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雨夜交缠,果然是又回到三年前。
楼藏月的指甲抠进闻延舟的肩胛里,呼吸断断续续,声音也有些破碎:“……这是最后一次!”
西天,还有西天。
他们的合同就到期,整整三年,就当她,还他当年,“赎”
她的三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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