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涵,我伤到手了。
贺涵,我丢了钥匙,任务失败。
贺涵,我被关了。
贺涵,你在哪儿?
贺涵,我搭档死了。
他突然起身,去找剪刀或者刀,他有理由相信在这个沙发椅里有更多的纸片。
哗!
沙发椅背面被切开了,除了里面的海绵之外,滑落洒下的纸片如雪花一样。
他又是一刀,然后放下刀,双手掰住被切开的两面,外旁边一用力将整张椅背麻布般的布料彻底撕开。
这次掉落的不光光是海绵、纸片,还有一个小盒子也一起落在了外面。
贺涵坐在了地上,他手边有些纸片已经彻底发黄,挑了一张相对颜色深暗的纸片,打开:贺涵,我想你。
放下。
又去拿另一张。
贺涵,我撑不下去了。
又一张。
贺涵,为你,我会撑下去。
再来。
贺涵,想你了。
重新换一张。
贺涵,别恨我。
他让看过的纸片自己落下,自己去拿下一张。
贺涵,对不起!
贺涵,对不起!
贺涵,对不起!
贺涵,对不起!
贺涵,对不起!
贺涵,对不起!
他知道自己只挑颜色最深的纸片拿,拿起,时间大概太久了,纸片似乎很脆,小心的打开对折的纸片:贺涵,我爱你!
时间太久了,纸片碎在他指尖。
贺涵以为越在沙发另一侧的纸片年限可能最早,但他发现不是这样,白色的新纸片和完成泛黄的纸片是混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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