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渟受不了了,她很会熄火,但是更会勾火,他回过头来,一口就咬痛了她的手腕,痛的雪以年眉头紧皱,他则顺势将人压在了身下。
直到夜色渐浓时,他都觉得雪以年这次乖得异常,无论自己怎么做,她都配合。
他随意地扯过一件亵衣穿上,靠在床榻前,低垂下眸,雪以年已经睡得很熟,还躺在他的腿上,而他那副病恹恹的神态也好了许多,满眼尽是慵懒的模样。
当雪以年醒来时,看见的便是扶渟衣衫不整地阖着眼倚着床榻,她心惊了一下,麻利的起来。
扶渟眼皮微微动了动,也睁开了,那双本是神明的眼睛仍见苍生,可当那双带着几分倦意的眸子缓缓看来的时候,雪以年的脸颊忽然地就红了起来,从耳根就红到了锁骨。
扶渟缓了会儿神后,唇角微微上扬,声音低哑,困倦倦地数落人,“雪以年,你这样很没意思啊。”
雪以年不明所以,直愣愣地看着他,看的他就又倏然一笑,“昨天还强迫我吃掉你,今天就又对我避而远之?”
“强迫”
两个字,就又让雪以年脸颊的温度攀升。
此刻处在要清醒还迷糊中的脑子,就很想骂人:混蛋!
说起话来,委婉不了一点吗?
扶渟又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身体微微前倾,对上她的双眼,轻声道:“年年,这很不厚道。”
雪以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神躲闪开,伸出手,摸到扶渟亵衣两边的系带,胡乱系上。
昨天好像还哭伤了嗓子,声音都嘶哑的厉害,“我……我不是做梦呢吧。”
扶渟的视线落在她颤抖的指尖上,很轻微地挑了下眉,睡意是消散了,但还是很慵懒的样子,回她,“哦,那年年的梦,可真是太有想法了。”
雪以年的指尖还停在他的衣带上,听见这番话,使劲一勒,扶渟猛地就踉跄了下,然后咳了起来。
雪以年也不是存心要整他,见他咳嗽,又有些于心不忍,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后又走回来,但是一句话不说。
扶渟也没说,只是将唇角凑到茶杯边后,又抬头看她。
雪以年唇角动了动,还是想骂人,可沙哑的嗓子让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配合着扶渟的动作,将水喂他喝下。
扶渟喝完水后,也不打算逗她了,牵起她的手就推开了木屋的门,便坐在了门前的木阶上,雪以年微微侧头,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件稀奇的物件那般,视线一错不错。
扶渟抬手就剐蹭了下她的眼睫毛,声音又低又温柔,“别这样看着我。”
雪以年并没有听话的移开视线,还是这样看着他,终于问出口,“那十日,也是真的是吗?”
扶渟眼底漾起笑,很轻地啧了声,雪以年又问:“我身上的,”
她有点说不出口,但是扶渟显然也没有想要跟她心有灵犀的意思,她便垂下眸,轻声地咳了咳,说:“情丝,是谁的?不是捆仙索吗?”
扶渟微抿了下嘴角——
雪以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祝馀的?”
“当年为什么不吃掉我?”
“还有,”
雪以年记得,被雪山神母取出来的那个凤凰神火是假的,所以,“凤凰神火呢?”
“你这么多的问题,”
扶渟笑着偏开头,“我先回答哪一个?”
雪以年:“为什么用情丝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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