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以年于睡梦中睁开了眼。
扶渟就坐在她的跟前,见她茫然地看向自己时,他勾起唇角就是有点撩闲地笑。
雪以年精神了会儿,意识到了现实和梦境后,她很麻利地爬了起来,而且,身体上的不适也已经好了,她尴尬地抿咬着唇角,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襟。
扶渟拿着骨笛,散散漫漫地就在她的手指头上面敲了敲,奚落道:“是想自己脱衣服,还是怕我给你脱衣服?”
闻言,雪以年的手指头,攥起衣服的力道,就更加用了点力气,扶渟饶有兴致地一笑,还一本正经地咳了咳,“你应该清楚,不经过你的同意,我从来不会趁人之危。”
是的,不趁人之危。
雪以年深有体会,做起那种事情的时候,这个疯子是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自己主动的。
但是……
她看看扶渟,又运转了一遍周身的灵力,很好,非常顺畅,不仅腐气全无,而且还觉得灵力更加精纯了,她眼底情绪复杂,又看看扶渟。
极不愿开口,似疑似问:“不是你?”
扶渟也微微倾身,与她仅有咫尺的距离,气息压得很低,看着她的眼睛反问:“那,你希望是我吗?”
不太希望。
可若不是他,那自己身上的腐气还就这样被压制住了就更可怕啊。
扶渟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半晌,偏头笑起。
他很欠打地说:“不是我,就那么遗憾啊,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毕竟,我还挺不忍心看你遗憾的。”
雪以年抬手推开他,没什么情绪道:“敌人,麻烦您滚得远一点。”
“敌人?”
扶渟的指尖在骨笛上一点一点地点着,点的雪以年羞愤地看了他好几眼。
他问:“怎么就是敌人了呢,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有喜欢过你吗?”
雪以年依旧很平静地说:“小哥哥,胡说八道可是会挨打的哦。”
扶渟就被这声小哥哥逗得满心欢喜,他说:“再叫一声,你就揍吧,随便你打哪里。”
雪以年瞪了他一眼,准备下床,却又被扶渟一把抓住胳膊拦住,“干什么去?”
雪以年:“干仗去。”
她与他四目相对问:“您现在屑于杀我一下吗?若是不屑,那我就要找你的手下干仗去了,她可示尊主的命令如圣旨呢,变着法子的想要杀死我,还可积极了呢。”
扶渟眼底笑意更深,“我?杀你?也不是不可。”
扶渟就给她指了指前边,雪以年顺着方向看过去。
扶渟:“那碗汤里,可是加了毒药的,喝下去吧。”
雪以年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到桌前,端起碗就喝光了。
喝完,她还不经意地用舌尖轻轻舔了下嘴角,辟谷久了,偶尔喝一点这人间带着点滋味的汤水,还挺好喝的。
扶渟看了她一会儿,很遗憾,“没毒死啊,那把这个吃了吧。”
雪以年不认识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拿起一块放到嘴巴里,软糯糯还酸酸甜甜的,不多会儿,就把一盘糕点都吃光了。
“还挺能吃。”
扶渟就又推过去一道菜,是竹笋,这个雪以年认识,有一段时间她照顾扶渟的时候,就现他喜欢吃这个,她尝了两口,味道不错,又很快吃光。
扶渟:“……”
他就一样一样的把准备好的饭菜都推了过去,雪以年也连个渣子都不带给他剩的全部吃光,最后,嘴巴里塞满了食物问他还有吗?
扶渟眼角一弯,笑是在笑,但是看在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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