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看不出来?”
“想要啊。”
“就像你现在的状况一样,不同样是很需要我吗。”
需……是需要,但是雪以年还是听不得这样天打雷劈的话,她眉头皱了起来,虽然没力气,但抬脚就又踢了他一下。
可那不轻不重的力道,踢在身上的感觉,很难言语,扶渟的眼底里已经溢出了几分色气,微微仰头,喉结轻轻滑动,唇角勾起,笑了,“你撩我。”
雪以年:“……”
谁想撩你,我恨不得咬死你。
扶渟视线涣散地瞥了眼雪以年的表情,笑意就瞬间漫上眼底,但是牙齿咬了咬唇角,依旧是恶意满满的。
他根本就不在乎这身白衣给他带来的矜贵,修长的手指撑着床榻起身,扎起来的长也有些凌乱,就是这么副随意的样子靠在了床榻的另一边,他唇角轻启,像说着很普通的事情那样与她讲,“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让我主动?”
雪以年的额筋就突突了一下,使劲力气往床榻的另一边靠,誓死要跟这个努力地想让她天打雷劈的王八蛋划清界线。
扶渟倒是更加随意,看见她的反应后还嗤了声,直接把垂在地上的一条腿搭在了床上,还曲了起来,手臂也是闲散地搭在膝盖上,手中就出现了一根雕刻精美的骨笛。
雪以年看见骨笛后,下意识就想跑,扶渟的手指只在骨笛的上面轻轻抚了下,雪以年就脚底一软,又栽了回去。
“别动。”
他说:“我也难受,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雪以年就用一种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着他。
他说:“我们之前,好像总是我在欺负你一样,但是现在我也难受,也需要你,我们就比一比,谁能忍得更久好不好?但是就一个要求,谁忍不住了谁主动,不能跑。”
“这么变态的游戏,你自己玩吧。”
雪以年白了他一眼,还想去温泉池里,她是知羞耻的,不像某个人,哪里还有半点神明的样子,除了那张脸,但是那张脸他现在也不要了。
扶渟一笑,手指就在骨笛上轻轻地抚了起来,“我?自己玩,你确定?”
雪以年看着他的动作,脸色大变,猛地就扑到了骨笛上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向他,唇角哆哆嗦嗦地便扯起了一个讨好地笑,“小哥哥……小哥哥长得这么好看,心地就不能善良点吗?”
扶渟的眼眶微窄了下,喉结也随之滚了滚,一双情欲浓浓的眼睛却还笑着隐忍,顺着雪以年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卷起了一缕她的头把玩。
“小哥哥?”
“可是小哥哥他还不够善良吗?给你选择了的机会。”
他说:“要是我先没忍住,不就是你赢了吗?”
雪以年躲开他的破手,又从他的腿上爬起来,松开骨笛,无声地骂了个字……滚,她又看了他一眼,警告道:“不能作弊,笛子放下。”
她嘀嘀咕咕缩在一角,“有病,干嘛非得赖上我?干嘛总想着让我主动?干嘛要玩这么无聊的游戏?干嘛……”
扶渟看着她神色恹恹的样子就偏头一笑,将骨笛收了起来。
两人都不说话后,雪以年也有时间思考起来。
之前,她问扶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也是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但是他没回答,此刻,雪以年想了想,自己想明白了。
从前,自己主动给他治疗的时候就现过,他身体里的灵气近乎亏空,每根灵根灵脉也差不多被腐气全部填满,而自从两人关系紧绷后,自己根本就没主动给他医治过,所以大概是……腐气又滋生出来,继而扶渟才会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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