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没什么。”
这时容玉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之前从未
听他说要出雁州去,他心思通透,又天生一闻千悟,从前就是个拿起来便会的人。”
“像这种人,得学着和光同尘才好…”
“容老板是在说杨公子?”
容玉点点头,手中的针线不停,思绪回到五年前:
花影楼是雁州最大的青楼,甚至周边几个州如果有人获罪入狱,家眷也会被没入这花影楼为妓。
五年前,容玉本是青州一清水衙门官吏的女儿,那时她还叫容钰。
容钰被一个从京城来的富商看上,那富商欲把容钰收入府中为妾,容钰不从,那富商求而不得,最后竟暗中买了容家的一众族亲,嫁祸给容钰的父亲,导致容钰全家下狱。
后来容钰双亲在狱中病死,她则被充进了雁州的青楼,花影楼,沦为妓子。
富商算到这一步,容钰刚进花影楼,他便故意买下了容钰的梳弄。
而在容钰梳弄那晚,把她背上梳弄阁楼的,正是杨玖辰。
当时杨玖辰比现在更加没个正形,竟然扮成杂役混进了青楼。
他多少听说了些容钰的事,在背着容钰上楼的时候就低声问了一句:
“这位姐姐,你想逃吗?”
那时容钰受到家破人亡的打击,心如死灰,只想着死得清白些,并没有把杨玖辰的话当真。
杨玖辰背着沉默的容钰上了阁楼,不一会儿,那肥头油面的富商提着一个鼓囊囊的钱袋子便来了。
房间里,红烛落泪,容钰穿着青楼暴露的衣服,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空气中的寒意,眼神空空的盯着越靠越近的富商。
就在富商快要勾到容钰下巴时,她还是下意识的别过头去躲开了。
富商提了钱袋子砸在床上的绸被上,大声吼道:
“睁眼瞧瞧吧,这些钱,你爹受十辈子也挣不到!
!”
容钰听富商提到自己父亲的名字,眼中噙了泪,却更加坚定:
“拿着你的臭钱滚吧!”
说着便要把手中的银钗捅进自己的心口。
富商手快一步,一只手紧紧钳住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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