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斌还是给我出了一个不知道管不管用的办法。
当斌得知吴晓夕和路晓露处成闺蜜之后,他打了个响指,说:“小江,你一定要赶在吴晓夕告诉路晓露之前,把这个事儿和你的态度告诉大周或者路晓露,记住,一定要表明你的态度,让路晓露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解:“为什么呀?我本来是不想让大周知道的,最近路晓露和吴晓夕可好了,我怕到时候他们会帮着吴晓夕一起数落我。”
斌说:“所以你要先入为主啊,让路晓露知道这件事的不可行性,她自然而然就会跟吴晓夕说其中的利害了……她们女的之间就是会这样儿,总是会按照自己的想法给朋友瞎出主意,往往这样的时候,被劝的人还特别听话。”
“真的吗?”
“现在时间就是金钱,别等到人家吴晓夕和路晓露站在统一战线,到时候你可就骑虎难下了……现在赶紧给大周打个电话。”
我犹犹豫豫地掏出手机,不知道该不该给于周打电话。
斌看了一眼我的手机,笑着说:“你也换智能手机啦?”
我说:“我跟吴晓夕一人换了一台。”
斌也掏出手机,我们的手机型号一样,他笑了笑,说:“现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你要是拿不定主意的话,我给大周打电话。”
最后还是由我拨通了于周的电话。
我打开免提,告诉于周,我现在和斌在一起,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
于周问,我能帮什么忙?我把吴晓夕怀孕并且想要把孩子留下来的事情告诉了于周。
于周大吃一惊,他离开工位,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询问我,小江,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这个孩子?我便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了他,斌把他的主意也讲给了于周。
于周“啧”
了一声,为难地说,我可以跟路晓露去说,但是不能保证路晓露会跟咱们一头儿。
我说,你先给路晓露打个预防针吧,我不知道现在吴晓夕跟她说没说,也没准儿吴晓夕一直不跟她说,我们现在希望路晓露跟咱们站在一起。
于周说,有没有一个比较好的理由呀,你不能总拿岁数说事呀。
我想了想,说,我倒是跟吴晓夕说过,我们之前一直在抽烟喝酒,怕对胎儿育不好。
于周说,这应该算是一条比较硬的理由吧?斌说,我觉得应该算是,不过咱们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
于周说,路晓露也没经验,吴晓夕大概也没什么经验吧。
我说,毕竟吴晓夕结过一次婚,她和她前夫关于要孩子的事情,她从来没跟我讲过。
于周说,挂了吧,我先给路晓露去个电话。
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咱们现在不知道路晓露那边什么态度……当然,无论路晓露是跟咱们在一起还是跟吴晓夕站一队,你都不要有什么过激的表现,我是说不能太兴奋也不能太沮丧,你就像平常一样,该对吴晓夕好就对她好,不要过分冷落她……我建议你等她下班之后去接她,表现得对她关心一些,你要是能想办法劝动她,那最好了,不行的话,只能看看路晓露这条路行不行的通了……”
中午,斌请我吃了一顿饭。
饭桌上,我们随意聊着近况,于周给我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吴晓夕还没有跟路晓露说这个事情,路晓露虽然很唾弃我的想法,但是考虑到我们相识的时间比较久,而且抽烟喝酒这条理由算是过得去,她决定还是帮我说话。
我高兴地对于周说,别让路晓露主动联系吴晓夕,我想办法让吴晓夕去找路晓露,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无论结果怎么样,我到时候会请你们吃饭。
吃完饭后,我和斌互加了微信,道了别。
我决定下午去接吴晓夕下班,并且对她旁敲侧击。
回到家后,我又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吴晓夕。
吴晓夕爱我,她想和我组建一个完整的、正常的家庭,这是无可厚非的,也是一个女人正常的诉求。
可是我却在想怎样剥夺她的这个权利,这很无耻。
我试图说服我自己:先,我并不是不想和吴晓夕过完整段人生,并且给她一个幸福的家庭,我只是现在没有做好准备而已,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其次,我也爱吴晓夕,虽然我们在生活上有一些小矛盾,但是试问哪对夫妻没有矛盾呢。
人类之所以是群居动物,那正是因为具备调解矛盾的能力。
我认为我和吴晓夕之间的问题也终将会得到解决,只不过是时间和方法的问题;再次,我也有我自己的思想,我也要为我自己的真实想法负责,我不能总是为了迁就别人而一味地痛失自我。
我是说,在一些大是大非面前,每个人的角度和利益不同,谁也不能站在对方的角度为对方考虑,这个时候,只能想办法做到利益最大化。
如果不能双赢,那么只能残酷地保全自己的利益了。
世纪时的亚当·斯密在他的《国富论》中说出了这样一条真理,“人天生,并且永远,是自私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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