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又是来哪了?”
李汶艰难的呻吟着,嗓子干哑,仿佛咳嗽一声都会冒出火星来。
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昏迷了,也懒得算了,身上是旧伤未愈,又添新疤,全身上下都快找不出一块好肉了。
模糊的视线随着呼吸逐渐清晰,一面由完全由泥土打造的的天花板,悬在李汶的眼前,不时的还掉着土渣。
一旁的梁柱上用白灰简单装饰了一下,远处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盏油灯,正燃着微弱的烛光,
“哟,醒啦,我还以为你就这么没了,如果不是我看了一下你没什么大碍,我都以为柳存义在偷偷给我下绊子呢!”
一声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汶扭头望向声音的方向,正是拍卖场那名买下自己的老人,此时的正在坐在桌子一旁的椅子上,借着烛火的光亮,在细细打磨着什么。
寂静的黑夜,不时呼啸的海风,以及铁毡的摩擦声,难免让人脊背凉。
“老头,你吃素吃荤啊!”
李汶歪了歪脖子,目光望向老人说道。
“黑水拍卖场那里的灯光太暗了,我还以为我看走眼了,不过机缘巧合,那小子无意中替老朽先验了验货,”
窦老没有搭理李汶的胡言乱语,缓缓的伸出手拎起李汶的一条胳膊,随后乳白色的法力逐渐从老者的手上散出来,逐渐覆盖在李汶的胳膊上,持续了几息的时间,随后便消失不见。
“嗯,果然不错,别的不说,没想到还真被那疯子算准了。”
“疯子,什么意思,又是谁在阴我?”
李汶张了张嘴,艰难的问道,听老人的口气,他是被人指使来的,他这是又惹了谁啊,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除了唐门就是那三个小屁孩,之前见到的睚眦只是一面之缘,不至于这么折磨自己吧。
吱呀!
“你先好好休息吧,现在你什么也干不了,我之前看过了,满身的外伤和内伤,肋骨应该裂了两根,要不是你本身的法力浓厚,估计早就被他们扔海里了!”
老头没有搭理李汶,嘴里接着哼着小曲,转身来到一旁的烛光下,继续打磨手中的物件。
这次李汶看清楚了,那物件在火光下闪着银光,乃是一根半寸长的针。
“喂,能不能先给口吃的,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李汶嘶哑着嗓子,竭力的朝着老头喊着,可惜除了,夜晚的虫鸣声,无人回应。
午夜,茅草屋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半掩着的房门在晚风中轻轻的晃着,原本以为会被不客气的踹开,没曾想到那阵脚步声到了门前戛然而止,一只手搭在了门上,轻轻的敲了两声,这才推了开来。
“老爷子,打扰了,我们这有个急事,劳驾您动动手!”
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锃亮的光头上纹着一张鬼脸,张牙舞爪的怒视着周围。
身上披着一件大皮袄,敞胸露乳,其下是遒劲的肌肉,两条胳膊粗壮如牛,手指上戴着不止一个戒指,腕部也带着镶嵌着宝石的金镯子,腰间的袋子随着他的走动叮当作响,一副暴户的样子。
“嗯,福年,怎么这么晚过来,你们不会今天晚上闹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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