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一个个墨绿色的印记。
他的眼神一黯:“怎么这样不小心……”
我就知道,他一定又准备借题发挥。
我连忙接过水杯,将剩余的部分全部灌进嘴里。
然后将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不留一丝缝隙。
德拉科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欧若拉,你在拒绝我吗?”
见我不出声,又再度询问道:“受伤了吗?快给我看看……”
我将自己包成一个粽子,拒绝他的亲近。
我实在是太累了,要不是纳西莎婚礼之前为我准备的几罐精力药剂,可能早就晕过去了。
我终于明白,为何纳西莎每天都要下午才起。
只一晚上,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释放了“劲松力泄”
一样,没有丝毫力气。
只是,昨晚,我并非全然没有体会到乐趣。
“欧若拉,看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挺诚实的……”
他又在偷窥我心中所想。
“不要了……这次真的不行了……”
“好了,今天先饶了你……”
。
我知道我再也躲不过去。
“又要跑到哪儿去?”
我撞上一堵肉墙。
“欧若拉,这一次,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德拉科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
他捉住我的手腕,来到他的胸前。
“帮我一下,欧若拉。”
“怎么?连领带都不会解开了吗?”
我红着脸,与被我系好的三一结作战。
“别……有些痒……”
“欧若拉,我在帮你,忍一下。”
“还没好吗?早知道就选择容易脱下的款式了……”
德拉科调侃道。
“小心些,别弄坏啊……我想保留它,给我们的孩子瞧瞧……”
我央求着。
“别担心,妈妈的那件也是复刻版……”
德拉科善解人意道。
随着一声“四分五裂”
忙用手护住重点部位。
“怎么这样猴急啊……”
想象当中的新婚之夜,都是浪漫的、温柔小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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