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前几次来,说的事情都无趣的很,若这次仍这样,可就莫怪燕儿以后都不见公子了。”
“别别别,姑娘先听了我这次说的事儿再说日后见不见吧。”
沈年隔着帘子抻长了脖子向内窥探,可这燕儿姑娘的容颜就好似是雾中花水中月,怎么都看不真切,甚至还不如在楼下大堂里看她弹琴歌舞,好歹还能看见她那双明眸。
不过,越是这样朦胧,越是让人心里痒痒。
见他盯着纱帘试图窥探,杨妍秀催道:“那公子便请讲吧。”
沈年痴痴点头,“嗯。
呃……我要说什么来着?你瞧我,一见姑娘魂儿都飞了。”
“再不讲,那便请公子离开了。”
“别别!
我想起来了。
我要给姑娘讲的这个事儿还挺神的。
姑娘应该知道,我们沈家那在京城所有商户里头也算上是有名儿的大户,尤其我们家那酒楼开得最好最旺,无论是食材还是厨子,就连那装菜的盘子用得都是顶好的。
能出入我们酒楼的可都不是一般人。
像那什么七品的小官儿根本不敢进,就连那五品的官员若想订张台面,还得托人找我呢……”
杨妍秀听得有些不耐烦,心道这厮是来显摆来了吧?
“沈家鸿宴楼是京城出了名儿的酒楼,这小女子虽不配去,却也听说过的,公子就为说这个?”
“当然不是,姑娘这说得什么话,若姑娘想去我家酒楼,只一句话的事儿。”
“多谢公子,不过燕儿并不贪口腹之欲,公子若有下话就快些讲吧。”
“诶。
我就想说啊,像我们家这样的酒楼,敢进来的都不多,可是前些日子,有个人来了我们酒楼吃饭。
出手很阔绰,打赏了不少银子。
掌柜的跟我说是个生脸儿,我想着敢进来的,一定不是普通人,就打算去结识一下,日后也好多个门路。
你猜怎么着?我隔老远就认出了他。
这人既不是什么富家公子,也不是什么大官儿,他就是个衙门的牢头儿。
嘿,你说这世道怪不怪,这年头连牢头都敢上我们家酒楼吃饭了。
后来我一打听才知道,人家这牢头儿也不知怎么的就了,如今牢头儿也不当了,在城郊买了套庄子当上庄子主人。”
杨妍秀摇摇头,“瞬息万变的事常有,并无稀奇,公子今日就打算与我说这些?”
沈年苦了脸,“啊?姑娘还不满意呀?要不燕儿你干脆直接告诉我你对什么有兴趣吧,我好出去打听去。”
有些话是不能直说的,杨妍秀叹了口气,“我看这棋也不必下了,公子日后还是不要来了。”
她起身就要离开,可没走几步她脚步一顿,心忽然悬了起来。
数息后她急转回来道:“他是哪个衙门的牢头儿?”
沈年正扫兴欲走,见姑娘又折了回来,眼睛顿时放亮,看来她是对这事有兴趣的。
“顺天府。
我与顺天府尹有些交情,曾去衙门找他时见过这个人。
我这人没别的长处,就是记人特别的准,只要见过一面儿,就过目不忘……”
正在他自吹的时候,杨妍秀已心潮澎湃,这么久了,终于找到了些与账册有关的消息。
当年杨鸣山就是被关在顺天府衙门的,当时朝廷禁止探视,能与之接触的只有衙门内的人,而最直接的就是那些狱吏。
如果说那时父亲有什么要交托的,怕也只能是这些狱吏。
而这牢头儿时隔近两年的时候突然暴富,其中必有缘故,莫非他是得了父亲的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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