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喊,但偏偏不能喊,自己的身份一旦被人现,就算她不被送交官府,来找她麻烦的人也会将她生吞活剥。
衙吏看她不敢声张,更加肆意妄为。
杨妍秀急中生智,压低了声音喊,“我当年真不知账本是什么,但是现在我知道它一定就在常家庄园里。”
闻言,衙吏动作稍有停滞,抬起身体冷嘲道:“今儿个你伺候爷,爷也不吝啬告诉你这个秘密。
那账本早被姓常的卖给洛文喻了,你觉得洛文喻会留着它让你找他麻烦吗?八成现在灰都吹散了。”
“呵,不过,你要不是傻傻的还去常家打听,爷还真不知道你竟然能活着回来。”
他手指在杨妍秀下巴上一挑,“这也是缘分啊,天注定你我终究是要有这一回的。
只要你乖乖的,爷保证疼你……”
杨妍秀本想着借他之力去查账本的事,但如今看来是没什么指望了。
既然没有利用的价值,何必受此屈辱?纠缠中,她摸到藏在被褥下的匕,照准衙吏的后心,狠狠刺了下去。
衙吏闷了一声,嘴角溢出鲜血,在血将要滴下时,杨妍秀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衙吏躺在地上,一手指着杨妍秀,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唇齿之间满是鲜血,好像随时都要喊出声。
杨妍秀双手紧紧拳着,冷漠地看着那衙吏在地上挣扎,像看着以前那些被她一个个亲手解决过的仇人一样。
她的情绪异常紧张,在短暂的旁观后,她丢下匕上去死死按住了衙吏的口鼻,任凭他在地上如何挣扎,她也没有放开,直到他彻底断了气。
“燕儿?……”
“爷?”
听着房里的动静不太对劲儿,老鸨趴在门口试探道:“你们没什么事儿吧?”
杨妍秀没有应声,只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血淋淋的场景,脑子里是过往的一次次报复。
老鸨在外听着里边异常的死寂感觉不妙,不心推开房门。
隔着门缝只瞧了一眼,她心脏差点儿没跳出来。
虽然有帘子挡着,她看不见里边儿生了什么,可那溢出拱门外的一滩鲜血已经猜到了几分里边儿的事情。
她急忙走进房门,顺手将门关严,随后垫脚往里走。
她知道里边一定生了命案,但这死的是客人还是姑娘,她心里实在没底。
若死的是姑娘,她或许还能得到封口费,但若死的客人,那得到的可就是关张封楼吃官司的大事。
不过,想想是自己的摇钱树,她又开始心疼。
正自纠结时,帘子后头有了动静,影绰绰她看见有人站起,看那袅娜的身姿,老鸨松了口气,随后加快脚步绕过那滩血水挑帘走了进去。
进去一瞧,地上的场面触目惊心,那刚才还活生生给她银子的人此时只瞪着两只毫无生气的金鱼眼。
这样子,显然已经断气,没得救了。
老鸨急得快哭了,“燕儿,这怎么回事啊?”
杨妍秀面无表情,只拉扯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是他对我无礼,我无奈之下才失手杀了他。”
“哎呀我的燕儿啊,他是嫖客,你怎么还指望他是柳下惠不成?”
“纵是他行为粗鲁,你倒是喊人啊。
咱们是青楼,可青楼也有青楼的规矩,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咱们头上撒泼耍横的。”
“可他方才掐着我的脖子,我实在喊不来。”
老鸨看了眼她脖子上的红肿,这才信了。
看着地上的死人,老鸨咬牙气道:“唉,真是半夜来的晦气!
早知这样,我就该一口回绝的。”
杨妍秀试探道:“妈妈,事情已然如此,该怎么办啊?要不然,报官吧。”
“傻丫头,报什么官呀?报了官,到头来还不是咱们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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