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松有些坐立不安,自从师爷说完故事,谭家的四位公子就一直盯着他看,同时俞松自己心里也是百爪挠心,满是疑惑。
师爷说的故事传奇他听得半懂不懂,但最后那句话里包含的意思,俞松却明白了。
总结一下就是这颗珠子是个年代久远的宝贝,虽然不是最出名的,却也同出同源,然后通过庆朝末帝的宠妃,师爷觉得这位在逃亡中失散的宠妃很可能在桃源村周围待过。
师爷为什么认定了宠妃失散在桃源村附近,而不是这颗珠子意外落在桃源村,这其中缘由俞松实在不知。
此时此刻,俞松真恨自己读书太少。
“据庆史历载,庆朝末帝宠妃陈氏生于豪商之家,入宫时曾带家资数十万两,因其受宠,末帝又赐珍奇宝物无数。”
“末帝带宠妃逃亡,只这位宠妃的行李就有十大车,其中有多少珍宝不得而知,而末帝逃亡路线是从东都往北都。”
谭十一郎年纪小,却看出了俞松的窘然,便出声给他解释了一下。
俞松听明白了,忽然想到他爹跟四叔带着抓的那几个江洋大盗:“所以,这个宠妃携带的财宝很可能落在我们村附近?”
谭白鹿到底是个靠真本事科举下来的县令,自然不会真天真,俞松想到的事儿,他早就想到了,不过他知道的内情更多,联想的也更多。
七郎和九郎不会无故出京来到他这个偏僻地方游玩,也不会闲着没事儿来看他这个庶出兄长,可见其中必有隐情。
他干脆顺水推舟,帮他们做个掩护,思及至此,谭白鹿清了清嗓子,看看七弟和九弟说道:“我就说桃源村人杰地灵,是个风水宝地,你们得空去转转,那里的泉水十分甘甜,山色也美。”
说完又转头看向俞松:“俞松,如今你也知道这珠子的来历了,这样的宝贝可遇不可求,能传家万代,你还想把它出手吗?”
谭白鹿这话问得郑重,话中似有千重意思,俞松本能觉得,应该以诚相待(说实话)。
“太爷,我家的情况您知道,还有些内情您却不知,我祖父幼年生长条件不好,后又逃亡许久,身子亏空,做不得重活。”
“家中叔伯几个亦不是农耕之人,所以家中即便过得去,田地却不多,全靠采药卖药为生。”
“桃源村,方圆十里也就这么大的地方,识药材者不独我俞家一户,山中药材亦不是无穷无尽。”
“家中叔伯一辈还好说,到了我们这一代,堂兄弟三个已经捉襟见肘,要各寻出路,然农家出身,学识见识都有限,能做之事委实有限。”
俞松说到这,停了一停,目露感激的看向师爷和谭白鹿,恭敬的行了一礼,才又说道:
“我蒙爹和太爷的恩惠,走出家门,方知世间如此之大,我却渺如尘埃,至此我想学习想上进,让爹娘不必为生活辛苦,不必担忧儿女前程,让妹妹安然娇逸的成长出嫁,将来做她坚实的靠山。”
“至于您说的珠子珍贵,我知,但太爷有所不知,头前儿夫人曾赏家妹几套饰,至今家妹不敢戴,家父家母也只能深藏之。”
话说到这,在场的人都明白了,怀璧其罪,以俞家现在的身份来说,这颗珠子要么永不见天日,否则只为其祸不得其利。
“人自立而后人敬,俞松你家人为你思虑颇多,你为家人亦然,一家人心在一处拧成一条绳,哪有不成的事儿,我懂你的意思了。”
谭白鹿欣赏俞松这份坦诚。
他稍作思虑,抬头跟自己的老师碰了碰眼神,得到对方的颔之后,便笑了:“俞松,你知道尚师是我的师爷,可知道他还是我的启蒙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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