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们如今这种姿势,他的胸腔紧紧贴着谢玉敲的后背,两人呼吸缠绕在一起,谢玉敲又能闻见宋云遏身上那股几乎散去的桃花香,只觉着自己的体温不降反升。
甚至觉着比点火还要温暖几分。
“谈点正事吧。”
宋云遏暗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抓住了她往外跑的遐思,“趁此机会,把我们目前所知道的事情捋一遍。”
怀中人又轻又软,他们贴得太近了,在心跳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加时,宋云遏渐渐松了力,像是要赶走旖念般,他几乎是瞬间的脱口而出:“药人,目前确切所知,有三人。”
谢玉敲随即笼了心思,抿抿嘴,接上他的话:“最早是路元,武康十二年,再来是都都知,武康十三年或是十四年,最后便是婉清。”
三个人其实并无关联,只是恰好都入了围城,阴差阳错的成了朱璘的傀儡。
想起围城,谢玉敲总觉得当初有什么东西被他们漏掉了。
那日周启难,认定他们不会开梅花阵法,然而却被谢玉敲轻松破了阵,但她彼时也只猜出那几处石井的一个用处,如今来看,另一处作用,或许便是豢养药人的关键。
可姜绿在其间,又是做什么用的?
遇到婉清处死自家夫婿的那晚,他们当时看见都都知打开过一个画着金草纹饰的小盒子,内里的东西被挡住,没能看清,然而火苗舔舐过后,那股熟悉的香味却是直接飘在整座梅林间。
“你说——”
谢玉敲侧过头,疑惑地朝宋云遏问道,“这股药人异香,会不会是姜绿出来的,而非金草?”
“不大可能。”
宋云遏想了想,直接否认,“胡数剌说过,这种异香和金草味一致。”
“那,”
谢玉敲咽了咽干的喉,“你真的觉着,皇伯伯他……”
宋云遏叹息,“我不知。”
“只是,”
顿了顿,他看向谢玉敲,“我被封北漠的那年,春闱放缓,当时我记得你同我说,心里总有隐隐的忐忑不安,彼时我还安慰你,说春闱之事是因为老太傅生了病。”
“后来,我在北漠收到你的来信,信中你告诉我,先生病后半月,便在府内出了事,因而那年科考,后来封授官职时,你才会莫名得了个内宫的司侍散官。”
谢玉敲冷冷笑了一声,“信中字句单薄,彼时我也无法细说你听。
然而当年,老太傅出事的时间实在太过于巧了些。”
其中定有奸人作祟。
如若老太傅未病故,按照武康旧制,任官当由太傅抉择,皇帝拍板。
可是那年最终提议她谢玉敲做司侍的,是还把她当成眼中钉,当成捆绑永安王宋云遏的把柄的朱嶙。
“可是我父皇,最终也是拍板了。”
宋云遏话里有歉疚。
清帝左右不了朱嶙。
“其实做司侍一年,我也并非全然没有收获。”
谢玉敲倒是添了点笑,抬手抚平宋云遏眉宇间的愁色,“也是在那一年,我和那红衣都都知,有了更近的一些接触。”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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