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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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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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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么这样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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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_
☆、39
为了不让爸妈起疑心,我打过电话报平安。
我妈大概以为我失踪那几天是因为和她赌气,所以没有追究太多,但逼我相亲的这茬她倒是一点没忘,我敷衍几句,迅速挂断电话。
我在柏邵心家里——虽然柏邵心声称我已经是房子的主人,但我还是不习惯平白无故多个房主的头衔——在家里出行基本靠单腿跳,他见过几次,把我责怪惨,说这样很容易挫伤另只脚,到时候拐都不能拄,直接坐轮椅。
好吧,好吧,我乖乖听话,如果他在家里,我就要他背、要他抱,如果他不在家,我再拄拐。
柏邵心白日不是在医院上班就是回家为了夜班补眠,我无聊,便努力发奋为12月份的考试做准备。
晚上他买菜,他做饭,他洗碗,他收拾房间,我一概不管,像个少奶奶似的静静享受他的服侍,看来生病也不是不好嘛,不过我担心再这样下去,不出两个星期,柏邵心会被我的龟毛气得请个专业护工照顾我。
“喂,我的内-衣被你洗变形了,我怎么穿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一手拿着走形的白色胸衣,一手正在用一块小镜子照在我的后背,检查擦伤的愈合情况,那里长出粉色的新生肉芽,生机勃勃。
柏邵心坐在床沿,将从洗衣店拿回来的衣服和他洗完的小物件一起整理,听完话,瞟了眼我的胸口,不以为意。
“那就先别穿喽。”
我扔了镜子,托条木然的腿爬到他跟前,手臂环住劲瘦的腰间,仰着脖子不停冲他抛媚眼:“难道我以后每天都不穿么,还是,你想让我以后每天上班也不穿么?嗯?”
柏邵心眼底的恼火熊熊燃烧,似乎要将我焚成灰烬,抬手伸进我的衣衫里一把一把轻轻抓着:“唔,瞳瞳,都吵着要穿内-衣了,是不是证明你伤好得差不多?那我之前答应你的事也就理应当一笔勾销!”
身体里像住着一个不安分的精灵在那里跳跃,玩耍,我抖着肩膀退出柏邵心的禁锢,用没心没肺的笑掩饰心虚:“没好,没好,我不穿那件就是了,你答应的还是要做到,不能说话不算数,否则我会看不起你。”
柏邵心噗地哈哈大笑。
我气急,把他叠整齐的精致花纹小内内和一水儿的黑色大内内全都搅得一团糟,柏邵心面如土色,我向他得意地挑挑眉,信手捉一个他的黑色内内在指尖玩转。
“怎么样?哼,谁要是敢食言,谁就永远抬不起头来,忘没忘?”
柏邵心着实很能忍,自从我俩拉钩之后,最亲密的举动仅限于浅浅地接吻,他没有一次不规矩过,并且主动提出分房睡,理由是,担心他睡觉的时候会压到我受伤的腿。
他弯弯唇角,似有话要说,我想他应该先炸毛,大骂我无理取闹,然后——
没想到他只是笑着把他的内内从我手里夺回去,低头认真地继续叠。
我垂头丧气,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觉得自己很没用,下诅咒的人是我,试图打破诅咒的是我,不愿主动打破诅咒的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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