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王爷骇然,就见陈王阴测测的站在了房门口,道:“王弟,寡人知你此番前来定是要做那说客的,你也知道王兄是个耳根子软的,未免听了你的话事后又后悔,就只好委屈王弟暂且远离为兄了。”
段王爷还要再说,陈王压根就不想再听一句。
恰在此,外头的小黄门行色匆匆走了进来。
陈王烦躁,“何事如此惊慌?”
小黄门扑通一跪,“禀陛下,那金国王后一个时辰前就开始不适,如今疼的厉害,看样子仿似要生了。”
段王爷震惊当场,他约略也知道金王后腹中胎儿尚未足月,怎么就要生了?!
陈王亦蹙了蹙眉,但也不甚在意,挥挥手,“妇人生产而已,叫几个稳婆去!”
“兄长!”
段王爷大喝,“臣弟来的路上就听闻金国王后体弱,现下又早产,只怕凶险异常,若是真有个好歹,那金王再无顾虑,他的三十万大军就在百十里外,只怕陈国数代基业就要毁于一旦啊!”
陈王闻听此言,整个人一激灵,仿若被触痛了某根神经,怕的不行,连声道:“对对对!
金国王后不能死!
她腹中的胎儿更不能有事!”
段王爷说:“刚巧臣弟带了杏林高人随行,若是陛下信得过,能否让臣弟去见一见那金国王后。”
陈王念念有词的在原地转着圈子,闻言,顿住步子,说:“那你还不快带人过去!”
转而又神经质般,“耶律瑾,耶律瑾,他到哪儿了?寡人要杀了他!
快!
传寡人口谕,说他的女人要生了,若是他再不过来,寡人就将他女人扔出城墙!”
段王爷瞧着陈王疯癫的表情,不敢再耽搁,在禁卫军的严密监视下带着幽冥子一同入了天牢。
天牢内,鲜血已染红了花吟的襦裙,她抓着吉云的手,痛的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吉云泪如决堤,口内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俩个时辰前,负责看管她们的狱卒几壶热酒下肚,竟见色起意对她们动起了手脚,拉扯之间,花吟动了胎气,吉云尖叫连连,后来引来了狱卒长,狱卒被一个耳光抽醒,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起先狱卒长怕担责,虽然看花吟疼的厉害也没敢上报,后来见出了血,才怕了,慌忙报了上去。
幽冥子跟着段王爷从狭长的甬道走了进来,尚未入内就闻到一股恶心的血腥霉味,直到走到最里面才看到俩个女人抱在一处。
段王爷急命狱卒开了牢门,幽冥子自他身后一步踏了出来,二话不说上前就探了花吟的脉搏。
花吟已经疼的意识不清了,感觉有人在碰自己,本能的抽回手。
幽冥子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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