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花大义走了后,花容氏带着张嬷嬷,兰珠,还有长媳翠红并几个丫鬟,又硬气的备了几份厚礼,径自去了永安候府。
而花二郎自来了京城如鱼得水,也带着福气等俩个小厮跑出去玩儿了,于是整个花府本就没多少人,辰时不到,人已走了一大半了。
花吟待用了早饭后,也重新换了身衣裳,准备去月华庵拜见了缘师太。
前两日云裳的事儿对她打击不小,她觉得无论如何得找人开解开解。
可是她人刚走到前厅,就听得有人大声呵斥着拍门。
李嬷嬷家的老头儿刚开了条门缝,就被人从外头大力给推开了,来人高声喊道:“花谦在哪?”
花吟正好与那几人面对面,竟傻拉吧唧的举了手,应道:“我在这!”
结果那几个差役二话不说冲上前来,就用铁链往花吟脖子上一绕,拖了就走。
花吟登时吓的人都木了,这种感觉太像是牛头马面来索命了。
李老头儿吓的惊叫连连,双腿哆嗦着跑上前,求道:“各位差大哥,我家老爷是礼部的郎中,不知我家公子犯了何事?有话好好说,这铁链先拿开……”
差役凶狠的很,一挣胳膊就将李老头推倒在地,疾言厉色道:“我管你家老爷是郎中还是尚书,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有什么话到衙门里说。”
言毕不由分说,拖了花吟就往外头走。
花吟生怕皮肉受苦,也不敢违逆,忙小跑跟上,好声好气道:“我跟各位差大哥走就是了,烦请差大哥不必动怒,咱们都和气点,万一要是个误会,你们若伤了我,到时也不大好了。”
差役一听这话也觉有几分道理,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可仍旧用铁链箍着花吟。
李老头左右喊不到人帮忙,急的直掉眼泪,顾不得许多,忙先丢开花吟朝礼部跑去寻花大义。
且说花吟被一众衙役拖着行了一路,好声好气的问了他们诸多问题,他们也没个确切的说法,大略知道是关于“麻药”
什么的犯了法。
花吟约略猜出几分缘故,暗道此番去了衙门大抵是吃一场皮肉之苦了,爹爹初来京城根基本稳,而外祖家更不会帮忙,为今之计,为了不拖累家人,只能想法子自救。
正期期艾艾的想着法子,突然听前头有官差人锣鼓开道,花吟正发愣就被衙役们推搡到了街边。
耳里听到一个衙役与另一衙役说是南宫宰相的轿撵经过,花吟伸长了脖子瞧去,的确见渐渐走来一行人,全都是官差装扮,抬了一顶轿子,那轿子一侧骑马坐着一人,面容凶狠,高大威猛,腰佩大刀。
花吟大喜,忙伸长了脖子大喊,“飞人大哥!
飞人大哥!”
可惜人多嘈杂,又有锣鼓声,根本没人注意到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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