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宪闭目养神。
在她身边闻着她身上馨香,让他放松不已,尤其桌案上还有一大批要处置的要事,更显这点相处难得。
“偶然听闻。
陛下总不至于连这些小事也要瞒着我?”
文令仪留了个心眼,没说自己是听见疑似德庆之声,不然只怕他会叫来人对质。
跟在他身边的,自然不会忤逆他说些什么。
拓拔宪轻笑出声,缓缓睁开了眼,“如若襄襄不再想着离开,这确实是件小事。
如若襄襄要走,这件事……”
他咬了下她微微红的耳尖,有股冰意。
她口中那个好哥哥应舍不得咬她,也不知道她这里是冰的罢?莫名更加愉悦了些,“比天还大。”
文令仪被他湿润地一咬,心尖像叫人轻轻一拨动,瑟缩了下,“我……我并非和你玩笑,也不想和你打这些口舌官司。”
拓拔宪将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抱她在怀里的踏实感让他显得从容不迫,脑袋仍旧搭在她肩上,“那你想和谁?你那个好哥哥?”
“我们在说正事!”
文令仪绷着张脸。
拓拔宪亲了下她用力的下颏,只觉得她生点气也好看,脸红红的,嫩得都快破了般。
道:“襄襄继续说,朕听着。”
文令仪被他看得脸上微微痒,忍了忍道:“我只要陛下一句准话,哥哥在南边到底有没有出事?”
拓拔宪道没有,甚至只要她乖一些,等他回来了,他就让她去见。
“真的?”
文令仪在他腿上扭了下,顾不得许多,侧过头去看他,想看看他有没有说谎。
可就在扭头后垂眸的一瞬,陷入他浓密睫毛下的一双鹰眸中,像笼了层水气的黑雾,素日积攒下的君王威严还在,不同的是多了丝常人也会有的情意,在威严之上,显得尤为特别。
文令仪一下子愣住了,空眨了几下眼,口中莫名也开始痒,很怪异的酥麻感传遍了四肢。
“你说的……是真的……吗?”
话音未落,她主动开了的尊口被人扑吻上来,不知不觉中变为了她在椅子上,拓拔宪弯着腰站在她面前,一只膝盖跪在了椅沿,将她锁于椅背处,忘情地索要着。
只是还没忘了护着她的肚子,空出只手撑在了她腰后,免得硬撞到椅背。
……
文令仪是补了春羽送进来的口脂才走的,春羽很识相地没有问缘由,只扶着她走了回去。
到了里间,文令仪顿了顿道:“刚才你要我喝的汤,在哪里?”
春羽微讶,娘娘并不喜欢吃这些,竟会主动提起,真是罕见。
“端来我喝。”
文令仪故作随意地看向了别处。
“好,奴婢马上端来!”
春羽见她这样,倒猜到了几分。
大约是陛下用了什么法子逼得娘娘同意了,不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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