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几个人送沈县主和九弟回宫!”
“不用!”
方景淮咳了几声后,才接道:“有沈县主就好了!
三哥!
你既要去,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多带几个人才行!”
方景泽的目光在沈安宁和方景淮之间来回,随后才道:“好吧!
那有劳沈县主送我九弟回宫了!”
沈安宁点了点头,见方书君正打量着自己,随后方景泽和方书君带着人离开了。
沈安宁看着人都走了以后,回过头看向方景淮。
“沈兄弟为何如此笃定他们不会伤害四娘?”
方景淮对沈安宁的反应确实有些疑惑,不过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即使是素未谋面的瘟病患者,她也能尽力去照顾,更不用说每日一起听学的方昭浅了。
沈安宁走近了钟意兰的棺椁,“穆文钦来洛京是为了她,四公主是她的女儿,穆文钦自然不会伤害她。”
方景淮跟着沈安宁也到了棺椁旁,思忖了良久,“难道钟昭仪和穆文钦是姐弟?”
沈安宁有些诧异,“你如何猜出来的?”
“上次在山洞你同我说起,你觉得那人是杞国翎王府世子穆文钦,我便去打听了一番,这个穆文钦出生时,母亲翎王妃就去世了,翎王也未再续弦,他是跟着姐姐穆文镜长大的,只是听闻后来穆文镜才十几岁就去世了。”
方景淮盯着那棺椁,“传闻中说起这位杞国国君生性多疑,剩余的两个兄弟中,只有翎王穆眠尚在朝中,杞国国君虽有十几位皇子,却各个都生性懒惰,不堪大用,我一直以为翎王穆眠这一对子女都未涉及军政,是为了让杞国国君心安。”
方景淮将手放在看了眼前的棺椁上,“只是没想到这位翎王竟将自己的女儿送来当细作。”
沈安宁侧头看向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有乌黑的棺椁衬得更加苍白。
忽然,方景淮转头道:“看沈兄弟刚刚的反应,是故意放穆文钦离开的?”
沈安宁抬眼,和方景淮对视上,道:“是。”
突然的对视让方景淮一愣,沈安宁又继续道:“我是有意放他离开,九殿下现在知道了,想如何做呢?”
面对沈安宁的眼神,方景淮率先败下阵来,笑了笑,“我们三面临国,和杞国更是势同水火,半年前,杞国在大战一场后伤亡惨重同意了停战。”
方景淮这才又看向沈安宁,“据我所知,这两年杞国在穆眺治理下也算平稳,不过那穆眺一直都是狼子野心,对我们虎视眈眈,若是杞国的世子在此时被抓,便给了他借口,不管他是否真的想要这个侄子,都会影响两国如今局势,甚至会引起有一场战争,但是放任杞国的探子在洛京你又不放心,所以想将他们引出来。”
沈安宁垂眼思忖,片刻后笑了笑,“九殿下甚是聪慧,只是不知殿下身居深宫,对边境之事为何也这般了解?”
方景淮只是笑道:“能得沈兄弟夸奖也是在下三生有幸!
不过除了担心穆文钦会引起两国战火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吧?”
沈安宁瞥了他一眼,也没有再作声。
方景淮想起刚刚沈安宁保护自己和方昭浅,虽说经过上次见沈安宁和穆文钦打斗,单打独斗谁更胜一筹确实很难分辨,不过这时可不止沈安宁一人,若不是方昭浅摔了那一跤,或许穆文钦等人今日也难以离开这里,于是说道:“所以沈兄定是有找到四娘的办法!”
沈安宁看着方景淮,犹豫了一会后,道:“你放心,穆文钦此次前来洛京想必是为了来找她,四公主是她的女儿,穆文钦不会伤害她的!”
方景淮心中一番思忖,“所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沈安宁看着眼前的棺椁道:“等。”
方景淮不知她要等什么,盯着沈安宁看了片刻后笑道:“好。”
两人迅将钟意兰的棺椁处理好后,方景淮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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