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爷拉过欧阳,张着手臂满心欢喜地往欧阳怀里扎,可他毕竟身长七尺,已经做不出垂髫小儿撒欢讨抱的姿态,于是躬身圈住欧阳的腰,将人离地抱着转起圈儿来。
“啊”
猛然被抱起来的欧阳吓得惊叫连连,本能地撑着钱少的肩膀想稳住自己的身形。
“阿姐阿姐,你终于回来了。”
钱少爷叫道,紧接着将头靠在了欧阳肚腹上蹭了起来。
被占了便宜的欧阳一时鬼火乱窜,揪住钱少爷的尾狠狠一扯,喝道:“你看清楚了,本姑娘不是你姐姐,赶紧给本姑娘松开!”
钱少爷吃痛,倒真是将欧阳放了下来,面上喜悦一扫而空,转而羞恼毕现。
欧阳缩了缩脖子,一时拿不准这钱少爷要干嘛,趁着被放开,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目测在钱少的一臂之外这才定住。
“你不是阿姐,”
钱少爷望着欧阳,语调听起来冷静的有点可怕,可是这种冷静分明就是洞悉一切的肯定,“你不是阿姐,”
钱少爷重复道,旋即莫名其妙笑了起来,“本少爷当然知道你不是阿姐!”
“那你……”
什么意思?知道不是他阿姐还装疯卖傻认这么久亲戚是要作甚?
“你为什么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呢?”
钱少爷上前一步拉过欧阳,箍着人两臂将人高举了起来,“你穿了阿姐的衣裳,便当一回我的阿姐不行吗?不行吗?啊!”
钱少爷照着欧阳耳朵吼完之后仍嫌不解气,大手一推,将欧阳推到了更衣台下面。
“嘶……”
欧阳连滚了两圈一头撞在了门槛上,头晕目眩还不待爬起来,又被钱少爷提着领子揪了起来。
“既然你不做我的阿姐,那就只有罚酒可以吃了。”
钱少爷道,将欧阳扔回更衣台上,大步朝外走去。
什么敬酒罚酒的欧阳其实没听清,等她好容易摆脱眩晕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七手八脚扒了衣衫往澡池子里推了。
“你们干什么,滚开!”
欧阳吼道,一把抓住散开的内衫,奋起将身边逼迫她的奴仆推开,太过紧张以至于连手脚束缚被解开也没注意。
“姑娘还是好好听少爷的话,进了咱钱府有的是富贵荣华,可别磨灭了少爷的耐性,到时候任你再像大小姐,也没有好果子吃。”
老妈子慢悠悠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亲自端了一盘花团锦簇的新衣。
“本姑娘说过,不是你们的小姐,你们听不明白吗?”
欧阳道,眼看着奴仆围了上来,转身一跃,飞到房梁上躲了起来。
“少爷说你是,你便是,左右进了钱府也是出不去的,姑娘何必呢,”
老妈子搁下新衣吩咐道,“赶紧伺候完姑娘梳洗,少爷还等着呢!”
欧阳缩在房梁上眼尖地现,那盘玫色的新衣上锦簇的花团竟然是芍药!
芍药是什么,在北国,那是专绣在填房女子嫁衣上的花卉!
玫色是什么,不是正红,却是高门大户纳妾时最偏好的色彩。
在老妈子之后,又有人抬进来什么头冠霞带,脂粉妆奁一类,看造型也是喜庆得不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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