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郬攥住她的手腕。
秦瑶只觉得脏。
另一只手发了狠劲去掰扯他的手指,却怎么也掰不开,急得红了眼眶。
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双眼通红的道:“放手,你发什么疯?”
江砚郬看着她,眸子里凝聚着满满的怨气,三年以来挤压的情绪不再藏着掖着:“对,我是疯了,我说有义务就有义务,相比于你对我做的事情,我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算得了什么我问你?!”
一个两个,倔的像驴!
谁都不愿意先服个软。
那眼神恨不得杀了对方。
但是却又舍不得真正的伤害,江砚郬攥的是她那只受伤的手,鲜红的血液从纱布里渗出。
他眸底一沉,先一步松开了手。
有些话说出来,总比压在心底好,套房里有一瞬间的安静,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片刻后,秦瑶看着他带着那女人进了房间。
还是在乎过我的
一道门,隔绝了一切。
里面男女欢爱的声音此起彼伏。
几乎没有消停过。
秦瑶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这一夜,仿佛置身于海底,冰冷刺骨的海水倒灌入心肺,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从未想过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刀割样的疼蔓延在心脏,抽走她最后一丝力气。
等江砚郬发现的时候。
她已经昏倒在门口。
江六一直在门外守着,看到他抱着秦瑶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祁呈很快被叫了过来。
他原本不想过来,可耐不住江砚郬的固执,他是厌恶这个女人的,本着为自己兄弟着想,没忍住开口道:“砚哥,你已经在她身上吃过一次亏了,既然舍不得动她,干嘛还要招惹?”
他要是真的想报复,就不会给他打这个电话,晚来一会他还发脾气。
祁呈实在是想不明白。
难不成还真要旧情复燃?
不现实,毕竟被人背叛过一次,就算真的爱,又怎么能做到心里没有丝毫的芥蒂。
试问,谁会重新爱上一个之前想要你命的女人!
江砚郬眸色冷沉:“别废话。”
祁呈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来什么,速度很快的给秦瑶输液,低血糖听着不是大病,但是真的严重起来也是分分钟钟能要人命。
祁呈叹息:“你就是要折磨她,她也得有命活着才行。”
江砚郬昨天在气头上,带她去了舞厅,她从上午一直到晚上,只进食了一杯普洱茶。
秦瑶脸色惨白,嘴唇颜色很浅,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长睫盖住眼角。
他以前最烦看她病恹恹的样子了。
那只白皙的素手就在面前,指甲修剪的整齐,江砚郬捏了捏她的手指,眼神愧疚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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