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少卿是我父亲的旧交,他不能杀他。
楚萧然已经死在了他手里,楚少卿不能了。
想到这里,我从袖子里拿住匕首,对准苏澈的胸腔刺了进去。
血液从刀尖里渗出来,将他的衣服浸湿,铁锈混合着血腥在婚房内弥散。
苏澈没有停住手上的动作,剑尖划破楚少卿的脖子,他欲起身夺剑,却被我紧紧护住。
院子里响起了护卫们急乱的脚步声,苏澈只能无奈离开。
从始至终,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楚少卿,只是受了轻伤,锋利的剑尖并没有割破他的血管。
他说我忠心护夫,只是从那天起,他再也没碰过我。
与其说我是楚夫人,不如说我是被禁足在楚家后院的诱饵,我彻底失去了自由。
记不清多少个日日夜夜,我整日拿着那把匕首,望着院子里四角的天空发呆。
冥冥之中,我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苏澈似有难言之隐。
直到有一天,我不小心将匕首上镶嵌的蓝宝石弄掉了,藏在里面的三个刻字让我模糊了双眼。
苏清远。
苏澈,字清远,戏称自己为“风流公子”
。
早在他行刺当晚,我就该觉察的,那双眼睛,和楚萧然出奇的像。
可那个死在杨柳青岸边的黑衣刺客又是谁?苏澈有没有被护卫抓到,是不是还活着?
带着这些疑问,我一日一日地苦撑着活下去。
三个月后,长安被二皇子带兵攻破。
楚少卿带兵奋起反抗,身死,而我终于获得了自由。
我拼了命地往南涧纸坊跑,我想知道苏澈是不是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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