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长安人口中被男人们“玩烂了”
的官妓,他是翩翩风流公子。
新婚夜刺杀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杨柳青渡口的风起起落落,终究是没人再为我系归舟了。
他应该是恨极了我吧?
我在楚少卿的怀里,没有一丝犹豫地将匕首插入了他的胸口。
是死是活,我不知道。
又或者,他终于放弃了我,和别的女人携手度余生了?
说来也是,他曾是长安最富有的人,长得也好看,长安人谁不知道“南涧苏家公子澈”
啊!
南涧,是苏家纸坊的招牌,是墓穴,也是我和他初次相识的地方。
我是宜春院的歌伎,最擅长的就是弹琵琶。
我夜夜在怀中抱着弹奏的镶嵌螺钿紫檀琵琶,是当朝御使大夫季显章提了词的。
上书:长安就是其中一个。
他和我父亲差不多年纪,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父亲看着女儿一般。
不止如此,他还当着众多权贵人物的面赞扬我弹奏的琵琶曲是长安的庇护和“长安单独点了我的琵琶曲,在我进门前,支开了其他下人。
我满怀感激地抱着琵琶走进玉兰厅,虔诚地像他行了礼。
他仍然是满眼的怜惜,只是我明显感觉到,他的眼神变了味道,似乎夹杂着一种别的情绪。
这种情绪我常常能在其他男人眼里看到,是暧昧悱恻的情欲。
不知怎的,我的手指开始不听使唤,身上抖得厉害,一曲未完,琴弦竟然断了一根。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我以此为由,抱着琵琶打算逃离。
季显章终于忍耐不住,抓住我怀里的琵琶,毫不犹豫地扔到了一边,转而将我抱起来扔到了床榻上。
看着压在我身上年过半百的季显章,我感到无比恶心,绝望到了极点。
纵使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他,却无济于事。
原来平日里斯文有度的御使大夫如此野蛮,脸上带着我从未看过的荒淫笑容,眼里盛满了奢靡的欲望。
“宁儿,我来帮你破瓜。”
“李伯伯,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他能看在我年龄尚小的份上放过我。
可事实证明,我实在太过愚蠢。
季显章已经撕碎了自己伪善的面具,怎么可能就此收手。
此时,他已经急不可耐:“我的好宁儿,你跟了我不亏。”
我闻到了老男人身上腐朽的臭味,胸腔一阵翻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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