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陈婧把袋里仅剩的两根辣条往身后一别,道,“你们刚才不是挑三拣四,又是嫌脏,又是嫌辣的。
怎么,这会儿尝着味了,吃上瘾了?”
沈烨正想说一句“小气”
,却听身后伴随着狗叫,传来一声吆喝:“小兔崽子!”
不用说,又是刘奶奶要显神通了——
“大中午的,你们不睡觉就滚去别处,别杵在我家门口,嘻嘻哈哈地扰我老人家清静!”
“毛病!”
陈婧傲娇地一扭头,踩着她新买的高跟鞋噔噔噔地回家去了。
季丞有些怵刘奶奶,冲沈烨递了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也走了。
“哟,奶奶!”
沈烨的反应却一反常态,上前亲亲热热地搂住了那刻薄老太太瘦伶仃的肩膀,将人带得一个趔趄,问道,“中午是不是烙了荠菜馅饼?闻着真香!”
刘奶奶一身老骨头经不住他这么用力地箍着,骂骂咧咧地将他的手甩开,没好气地问道:“你属狗的?连饼里放了什么馅都能闻着。”
“嗨,那还不是因为你手艺好嘛,香飘十里,我想闻不着都难。”
沈烨将人高高地捧起,然后舔着张逼脸凑过去,问道,“还有没有剩下的?赏我两个尝尝。”
“滚一边儿去。”
刘奶奶翻了个白眼,拿脚踹了妞妞一脚,“走,进屋。”
这话分明是对狗说的,可沈烨却抢在狗前头“哎”
了一声,然后蹿进了刘奶奶家中。
进屋后,他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掀开尚有余温的锅盖,将盘子里摞好的几个馅饼端出来,放在角落里那张小桌上,然后就着桌子上的一碟小咸菜狼吞虎咽起来。
刘奶奶刚才那话的确是对狗说的,不过,那狗指的是他。
刘奶奶老伴走得早,身下也没个孩子,是个既孤又寡的老人。
她这家中的家具一看也是上了年岁的,比如沈烨正在用的这张桌子,污渍已经渗入了木材里,合着原先上面就有的结疤,看起来又旧又脏。
不过刘奶奶拿着当宝,说这些都是她结婚的时候,她老伴砍了老家的几棵老榆树,亲手为她做的。
沈烨却不管她是想睹物思人还是什么,心想等我挣了钱,非买套新的家什,然后把你这些老物件全部扔出去!
“狗东西。”
刘奶奶跟进来,适时地骂了句这个嘴上吃着别人的,心里还不忘嫌弃的牲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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