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阿菹渠片刻不停留,带着人走了出去,如今大军进城,个个都想立功,那李氏父子定不会叫他们逃了。
“李褚。”
李柏忌踱步走到院子中,挑眉看着瑟瑟抖的人,脚尖轻点撑起了地上人的头,高高在上的睥睨,看的人毫无尊严。
“大胆!
李柏忌!
你无视陛下圣旨,竟然谋反!”
李褚还想和李柏忌硬气一回,下一瞬手臂咯吱作响,李柏忌抬腿踩断了他的手臂。
“啊啊啊啊!
啊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李柏忌就这么不动声色的看着,院子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主子,有家仆。
都纷纷惊恐的躲在一起。
“你这兄长对你真是好啊。”
李柏忌垂眸看着躺在地上胡乱打滚的李褚:“你将西郡丢了竟也不怪你,反而将你养的如此白白胖胖。”
李柏忌上前,伸出脚踩住李褚的手在地上碾动。
这人手上带着的戒指便成为了折磨自己的刑具。
“叔叔,孤这么对你,你可是有意见?”
瞧着李褚的这幅摸样,李柏忌喉间溢出低低的笑意,不屑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要杀要剐!
悉听尊便,可必折磨!
啊啊啊!”
话还未说完,李柏忌只是轻轻碾动脚腕,便疼的李褚失声叫唤。
“还以为你有多大的骨气呢?”
李柏忌轻笑一声,眼中毫不在意的鄙夷,他蹲下身,用手拍打着李褚的脸,将人生生打醒:“叔叔,你知道为什么孤会第一个对你下手吗?”
李褚早已满头大汗,他们之间的恩怨他自己心知肚明,李柏忌就是一个隐患,所以他们兄弟四个,第一个出手的便是他。
从两年前开始,他便不断的试探李柏忌,排挤,占有他的领地,只为逼这人现出原形。
他知道自己一定可以,只可惜,他们兄弟四人离了心。
李褚喘着粗气不说话,李柏忌捏着他的脸,手劲重的像要将人捏碎,嘴唇轻启,说着最残忍的真相:“因为你最聪明啊。”
“叔叔,当年父皇对你不薄吧,你却狼子野心,皇玉关之战,你出力最大了吧。”
当年,如今的天子不过还是一个小小王爵,是这人出了主意,趁着父皇平战南藩归来,联合定州一起演了一出好戏。
李柏忌一点点的撕开当年的真相:“皇玉关之战,你们上欺下瞒,诓骗东陵主城军定州军弑君谋反,皇帝遇刺,东陵十万将士,多忠心啊,他们百里奔袭,前来救主,打的却是自己兄弟。”
“他们到死,还以为自己真的护住了沣朝的天子,到死都不知道他们是在自相残杀。
李褚,这十余万将士的血,今日,你也该还了。”
“可惜啊,你那最疼的你兄长,最后还是选择了他儿子,将你丢下,你们兄弟四人,一个命不久矣,一个落荒而逃,还有一个闭门做起了缩头乌龟,只有北边那位倒是忠心的很。”
李柏忌毫不留情的剥下这人的脸面,露出内里的黑心肠。
李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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