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没接话,文竹思索了一会儿接着又说:“这些女子都是乡村里的孩子,一般都是家里穷,又急着养活别的孩子,都是卖上来的,死了也没有人管。”
“嗯。”
温南点点头,只是垂头看着自己的手。
文竹回完话,马车里又恢复到一片死寂,半响,温南才喃喃出声:“那这事怎么交代”
听到温南问,文竹的声线依旧平淡,好像死这么多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回到:“过不了多久,上面就会派人来剿匪。”
“是吗?”
温南挣开有些疲惫的眼睛望向文竹,见这人点头,她才闭上眼,浑身乏累。
从这日起,温南就没见到李柏忌,直到京都越来越近,她就越来越揪心,每日心慌慌,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尤其是见不到人,心里只有恐惧就没有旁的,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温南时不时的就会掀开车帘,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直到这日,一行队伍已经到了京都脚下,正在河岸边歇脚,天气越来越冷,温南坐在那里,眼神直的看着文竹为自己拾柴烧火。
她这些日子心气不顺,自然是没有什么胃口,人也越削瘦,本就小巧的脸颊,也逐渐凹陷下去,有些吓人。
“圣女,将披风系上吧。”
生好火,文竹去马车里拿出斗篷,弯腰替温南系上,又准备好了热水,示意她喝了暖和暖和身子。
温南僵直着手接过来,如今已经将近十一月,她身子不好格外怕冷,只见也冻的猩紫。
“多谢你了。”
温南轻吹着水汽,对文竹道谢。
“应该做的。”
文竹也没说什么,她现在装扮也不是以前在院子中穿的侍女服,而是一身利索的劲装,简单又利索。
温南抬头瞄了文竹一眼,低下头,又重新抬起头来,想着朝人笑笑,却面部硬,像是忘记了怎么才是笑。
“大王”
温南犹豫,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
文竹正用木枝子挑着火棍,听着话抬起头来有些疑惑。
温南忍了忍,佯装着喝了口水不经意的问:“大王人去了哪里?”
文竹的脸色有一抹不自然,神色看着温南的身后,突然站起身来朝着远处走去。
?
温南摸不着头脑,还想起身叫住离开的文竹,就听身后幽幽的声音传来:“可是找孤?”
被下了一跳,手里的热水被甩出来溅了温南一手,看着站在眼前的人,她抿唇点头:“嗯。”
“找孤做什么?”
李柏忌大步走来,伸手接过温南的水盏放下,从怀中拿出手帕,一点点的为她擦去手上的水渍。
温南不说话,只是觉得十分委屈,看着越来越红的手背,忍不住哭了鼻子。
“这么疼痛?”
李柏忌抬头问,问得温南委屈的更厉害了。
她抽泣着点头,一个劲的点头。
“遮欢,去城里开些烫伤药出来。”
李柏忌声音一落,遮欢便跨上马,拍打马臀,飞驰着往皇城外去。
“大王!”
温南此时再也绷不住,她都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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