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金赟儿觉得自己是在大王面前装可怜,温南也只是浅浅行礼后,便不再说话。
“怎么了?”
李柏忌却没走,问了一句,腰间的玉珏垂下,恰好落在温南的面前。
这可有些为难温南了,说了像告状,不说,又不知道如何。
她轻抿干涩的嘴唇,勉强带着笑开口:“今日我惹了金姐姐生气,自己在这赔罪。”
“是吗?”
李柏忌的声音带着上扬,听起来心情不错,这在温南看来,这是这人路过自己,场面的交谈罢了。
于是她点头应了下来。
李柏忌听了她的话,眼神都没给温南留一个,甩开本该落下的衣袖,大步往屋里走了进去。
不中用的东西。
李柏忌心想,手指在自己刚才想要落下的手心里摩擦,瞬间就进到了里屋。
金赟儿本来躺在摇椅上,她有个习惯,每每用完膳,就愿意躺在椅子上晃一会儿。
这种晃动的眩晕感,会叫她有片刻的愉悦。
听着进来的脚步声,她不悦的挣开双眼,还以为那李境梅又舔着脸来当说客,没成想一睁眼就让她有些慌张。
“王,您怎么回来了。”
金赟儿双脚点地,急忙将脚放进那桃红绣鞋里,轻抚裙摆,慌张的站起来。
“事情都处理完了,便想着回来看看你。”
李柏忌伸手按住那还在吱呀摇动的椅子,看了眼旁边摆着的玉瓜子,伸手拿出一颗。
金赟儿见着他的动作,提起裙边伸手解下李柏忌身上的薄披风,用手挽起来,交给身后的春芝。
“大王一路风尘仆仆,妾唤来热水,伺候大王梳洗如何?”
金赟儿换上娇媚的笑,春风盈盈的望着人。
李柏忌的手一顿,随手又把拿起来的瓜子扔了回去,反手一拉,将金赟儿抱紧怀中。
“良妾是想守着外人与孤欢好?还是你喜欢被人暗中听窥的感觉?”
李柏忌就这样用手箍着金赟儿的手臂,将人整个困在怀中,淡漠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人。
看的金赟儿虚,索性撒娇打岔。
“王,今日可是要把妾身气昏过去,温妹妹院中的人打碎我父王送我的瓶子,那可是陛下的赏赐,这是这妹妹不但不来与我认错,还叫梅姐姐一同前来欺压与我,叫我有苦说不出”
金赟儿说着,将身子靠在李柏忌的肩头,用空着的手去擦自己脸颊上的眼泪。
李柏忌打眼看着,像是有了兴趣一般,问道:“可是你每日都放在方柜上的那个?”
金赟儿点点头,声音里更是委屈:“大王也是知道,那是陛下给父王的赏赐,如今瓶口修补困难,温妹妹自知理亏,便请罪在院中跪倒花瓶修复,才肯回去,妾无法,只好应了她。”
李柏忌听了话,金赟儿能看到这人脸上的不耐烦。
这小小瓶子,小小责罚,对摄政王来说什么都不算。
大王军功无数,陛下的赏赐价值连城,自然是瞧不上这些,女人更是数不胜数,什么样子的美人见了大王能不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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