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把他的腿打断锁在家里,他才能老实安分一点呢!
楚砚礼阴涔涔的想。
植物人躺在项希的腿上,手无意识地捏成拳,攥地梆硬。
唐溪真是劝不动一点,简直气地要死:“算了算了!
我不管你了!
你出去别说你是我们家的人昂!
我丢不起这个人!”
唐溪说完竟然抱着手机跟充电器跑了。
项希‘啧’了一声,心想唐溪年纪轻轻包袱还不小。
项希低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腿上的植物人,抬手肆意揉捏他的脸蛋说:“你也觉得我对丢人现眼嘛?”
楚砚礼:……
他现在比较担心项希会红杏出墙。
。
。
晚上,项希去叫唐溪吃饭的时候屋子里面没有人,后来他才听说唐溪已经回家了。
项希对于唐溪这个监督计划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行为有些诧异。
芳姨说道:“听闻郭家老爷子最近过寿辰,唐家收到请柬了请柬要去参加的。”
“嗷。”
项希没在意,反正唐溪不在家里他也不用穷讲究了,端着自己的晚餐直接上楼挨着楚砚礼去吃。
这几天唐溪跟的太紧,项希都没有偷偷投喂过楚砚礼。
这天晚上偷偷喂了他好几口草莓奶昔。
楚砚礼:“……”
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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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溪是跟他母亲楚婉华一起参加的宴会。
唐家门第不算普通,唐溪又是家里的独子,他马上又要成年了,这样的场合多少都要参加一些,要逐渐适应这些人际交往。
唐溪是独子,是楚砚礼的外甥,从前在外一直都是被簇拥攀附的对象。
可是自从楚砚礼出了意外后,这待遇也是一落千丈,好在唐溪并不在意这些。
他觉得轻松的同时也算看透了一些世态炎凉,这也算是一种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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