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会信那些人了,明明相处的很愉快,却忽然间像是变了个人,翻脸无情,差点要了我的命。”
若水温声解释道:“小熙,玄离是纯粹图财,他知道这净心镯绝非凡品,便想将其占为己有。
于是刻意接近你,为的就是让你放松警惕,好方便他趁火打劫。
姜国清菊公主思夫心切,玄离便用这镯子欺骗她,让她误以为有了这镯子,便可以找到驸马的亡魂。
至于玄离的师兄玄元,他确实有点真本领,但他急功近利,走不长久的。”
“若,他把我关了起来,又不杀我,到底是为什么呀?”
“小熙,这件事说来话长。
总之,我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
玄离已经得到了报应,他被清菊公主一剑毙命。
至于玄元,他仗着自己有点本领,想要逆天而为,定会遭到反噬,死于非命。”
青熙闻言,没有再多问。
她对若水深信不疑,既然若水说那个玄元会有报应,那她就等着看好戏。
玄离的死,已经够她开心一阵子了。
这两个道士绝非善类,手上定是沾满了人与妖的血。
皇后宫中,陈皇后雍容华贵地坐在那里,听着清菊公主违心的阿谀奉承。
皇后知道这个女儿,远远不似表面上那么温柔善解人意。
但既然她想演戏,那她这个做母后的,也是愿意陪她演完这出“母慈女孝”
的好戏。
清菊甚是恭敬地奉承道:“母后,这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您更貌美端庄的人了。
儿臣只是几日未来宫中,便每晚都会梦到您。
今日见了母后,感觉自己似是活了过来。
若能日日在母后身旁侍候,那该有多好!”
皇后轻轻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皇儿,有你这番话,母后就心满意足了。
母后哪能让你们这些年轻人,不干自己的事,反而日日陪着母后,这传出去,像什么话?如今清莲也嫁人了,幸好你们姐妹都在洛城,母后想你们时,便能把你们接进宫来。”
“皇妹觅得如意郎君,与驸马琴瑟和鸣,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好福气。”
“清菊,你与清莲虽不是一母所生,但向来感情甚笃。
若你想开了,不想再待在道观祈福,母后会去求你父皇为你再择一桩好婚事的。”
清菊立马跪了下来,低声哀求道:“母后,儿臣心意已决,此生不会再嫁。
儿臣愿一生留在观内,为父皇母后祈福!
母后您将儿臣养大,又为儿臣觅得佳婿,是儿臣无福,留不住这一切,请您勿要再为儿臣费心劳思了!”
皇后轻轻颔,又拉着她说了一些体己话,才放她离开。
清菊表面上依旧温柔淡然,但在回去的路上,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打湿了鬓角。
皇后怎么可能会安好心,定是又要把什么不入流的男人塞给她,顺便在前朝后宫给自己博一个好名声。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接受皇后安排的人做驸马,这相当于在自己身边帮皇后安插一个时时刻刻监视自己的间谍。
她受够了这如履薄冰的日子,要是母妃还在,那该多好,她便不会如此腹背受敌、无依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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