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唤了几声,夏焰。
她迷蒙间睁开眼,车窗外黑黢黢的,像是在夜里。
忽然下腹一阵酸胀,接着有如一只手抓着一把水气球“唰”
地往下扔,“噗”
地全数爆破,一地湿热狼藉。
她猛地惊醒,整个人差点要弹起来,硬撑着直起腰,手往身下一探。
靠,坏了。
恰好他下车绕到侧方,“咔”
地打开车门,看见她直直地坐起来,咬着下唇皱着鼻子,以为她又开始眩晕了,忙探过去扶着车框问:“怎么了?”
夏焰缓缓睁开眼,盯着他故作镇静:“顾长庚,你能不能退后一点。”
他怔了一下,让开半步。
她双脚慢慢落地,穿鞋,扶着前座撑起身子探出车门,继而将后座那一块奶白色的垫子用力一扯,背手在身后。
他看见了。
“我洗干净再还你。”
她强撑着仰了仰头,看了他一眼。
他原想说没关系,不用。
但她一副“没见过人来例假吗”
的样子,想想,算了。
知道她倔。
送上楼,顾长庚在门口递过药去:“那你好好休息。”
“好,谢谢。”
她一手还拎着那座垫,一手接过药,然后去拉门把手。
门关上前,他清晰地听见一声:“咕——”
咔,门关上了。
他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看那扇红木大门,微微蹙眉。
嗬,真是。
夏焰进屋第一时间把座垫扔浴缸,拧开水龙头,哗哗地冲着。
然后才去清理干净自己。
才是晌午,只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今天过得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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