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垂不听,反倒是说:“才一勺米,怎么就了?万一还能再放半勺呢。”
云深不擅言辞,只能笨拙重复一遍:“多了。”
“我看着也不多。”
“多了,够了,不能再放了。”
江星垂认认真真反驳:“可是真还能再放。”
然后,江星垂现,他合不上了,米还漏出了。
清宁不会跟江星垂抢云深,她看小师弟是怎么包的,便照搬过来。
但是,看着白清轻松熟练,清宁一上手,百般错误。
转念一想,清宁欲钻漏洞,心想:小师弟嘴被师叔养叼了,估计就算是师叔亲手所做的粽子,也博不得小师弟的一声赞叹,更何况我这三脚猫功夫,不如在糯里放张符?
江星垂与清宁只约好不准给粽子贴上张符,确实没说配料。
清宁画符非专攻符箓,只是因曾见白清画符便来了兴趣。
许是因白清教了几次,清宁还传承了当年云清老祖的符咒奇才,只承到了‘奇’。
拿山下人的话来说,也算是旁门歪道。
清宁画符从不画什么正经的符,奇葩古怪的不在少数,如怒目符、大哭符、失禁符等,有多奇便能多奇。
差点让清宁被后人安了个“符咒怪才”
。
只是,后人多愚昧,清宁这般女子,他们少见多怪,以腐朽的目光去看待,最终留了半真半假的《清宁传》,供后世之人猜测。
菱透浮萍绿锦池,夏莺千啭弄蔷薇。
清宁不包了,在成功洒了自己半身米、衣裙染湿、手被划后,清宁放弃了,心大地想江星垂也包不出有多好的,顶多平局。
清宁只坚持自己感兴趣的,不感兴趣的便是一盏茶热情。
随后,闲来无事的清宁观察起周围五人。
云深正和江星垂包粽子,白黑相配,略微养眼。
白衣自是云深,云深一年四时天天白衣,未戴冠前是白带,戴了冠后便是白玉冠,和池玖忆一样。
池玖忆也是白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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