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死……”
“满口胡言!”
那人莞尔:“真情实意。”
“不染!”
路千明的呼唤声将白清唤回神,白清揉眉,烦躁一答。
“先放你那。”
黎散眉眼一弯:“好。”
路归来远远走来,看会觉他的嘴破了点皮。
一禅大师看到了:“看来两位已了释。”
路归来一抹唇,疼痛让他轻嘶了声:“吃了点苦。”
一禅大师又看向了白清与黎散,却不敢开口,只敢低头了。
黎散、白清、路归来与路千明坐上了回江南的列车。
窗外景物飞逝,窗内不知时间在肆意奔跑,如风漫过长野。
“朋友,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途中,隔壁的一位少年见到黎散,惊诧道。
那双“烂漫花棚锦绣窠,海天霞色上轻罗”
的海天霞色眼眸太像了,像极了花时半。
黎散不失礼貌一笑:“可能是因我长相平平无奇,有众貌缘。”
随后又补了句:“可能因我是半个苗族,母亲下了蛊在我身上,你们都是被吸引的肥料。”
那少年倒不见怪,依旧热情交谈起:“你好,我叫花满城。”
白清本靠窗假寐,闻言偏看了花满城一眼。
花满城又热情介绍身旁那位垂看手机的男子:“他叫周映雾,我大学同学。
我大一,他大三,一起游西藏。”
周映雾漫不经心一抬眸,又迅低下,典型的网瘾青年。
可那双瑾瑜色的眼眸,黎散不会认错。
周瑾瑜,黎散一故交,晏归来、落千明的师父,莫颂千这一脉的一代传人,花时半、鹤青的大师兄。
瑾瑜,美玉也。
黎散有几分不信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这两人竟能再次遇上。
花满城好奇问:“你会下蛊吗?苗族人是不是都会下蛊啊?”
黎散微倾身向白清,似说给白清听:“当然会,或许你见到我的第一眼,便被我下了蛊。”
黎散不会走他母亲的老路。
爱而不得,便暗中守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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