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在最后又问了句宋景夏,宋梨怀疑,估计是大伯家在那边做什么了,宋景言这几天在忙着处理大伯的事,不然怎么专门提醒她注意宋景夏。
宋梨靠在床头,回想之前和宋景言在临阳公盘到了宋大伯的身影,并且回来之后宋二姑也说宋大伯在她店里做了手脚,宋大伯还说要和陈康合作。
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了,宋大伯也说暂时不会合作,但宋梨觉得,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听宋景言今天这通电话的口吻,感觉宋大伯已经开始新的动作了,只不过她最近忙着比赛的事,也没法帮上忙,那就顺便多留意一下宋景夏,有没有其他发现。
另一边,宋家。
宋景言挂断电话后并没有休息,而是接着敲击着键盘和鼠标。
已经快要十点了,他还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忙碌着,点开一个又一个文件夹,然后再一一关掉。
他当然不是在忙碌什么公司的新业务,而是在查监控。
宋景言最近在忙着和宋二姑抓内鬼,他们怀疑公司里的内鬼远比他们已经找到的多得多。
之前宋二姑抓到的那个店里的员工最近没什么动作,大概是还没有来新的任务。
倒是宋大伯突然变得心急,家里的几个小辈刚刚飞去云州参加比赛,他就立刻找到宋老爷子请示接管余料部门,说最近单子多,需要适当用到余料,而宋梨还有一阵才回来,余料搁置着也不好,他正好也在五楼,可以帮忙代管。
宋老爷子没有答应也没有同意,只是暂时拖着他,说要和宋景言商议一下。
宋大伯虽然不满,却也没有太在意,毕竟他用的理由很正当,如果宋景言非要卡着他,他就直接罢工。
于是宋老爷子立刻告诉了宋景言这件事,问他同不同意。
宋景言当然是不同意,说宋梨不在,可以由他来代管,绝对不会有疏漏,让宋大伯按照规定审批料子,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按照规定去申请。
宋大伯气得不行,然而宋老爷子也站在宋景言那边,言语里的意思是让他专心干好自己的雕刻工作,不要插手不擅长的,宋景言更擅长管理,就让宋景言去管余料。
宋大伯气结,宋老爷子的话把他的路堵得死死的,他要真为此罢工肯定会惹宋老爷子生气,于是只好放弃。
但是又实在需要料子,于是想着要不偷偷去余料厅里找料子,结果宋景言得比谁都严,还专门找了个员工守门,根本进都进不去。
宋大伯急得上火,他现在急需料子,陈康那边店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差他这边货品了,结果他连石料都拿不到,要是货品没法跟上,陈康保不准就不肯跟他合作了。
余料厅进不去,宋大伯又想到保险库,但是保险库里的正料管得也很严,想拿多少都得带着工单去申请,这条路也走不通。
陈康又催得急,要他赶紧交货,于是宋大伯病急乱投医,直接把最新一批宋氏雕刻部接下的单子全都自己吞下,雕刻好后没有去交货,而是直接寄给了陈康,表达自己的诚意。
陈康收到货后很惊喜,还专门打电话来夸了货品的质量好,宋大伯边赔笑边心里滴血。
其实他本来只想去余料厅里随便拿点料子的,那些余料雕刻出来的货品拿去临阳随随便便够用了,结果宋景言防他跟防贼似的,他只能出此下策。
他管理的雕刻一部平时雕的全都是宋氏最高端的客单,就这么给陈康他也觉得很肉疼,但是合作要紧,他咬咬牙也就寄了过去。
只是工单毕竟不能拖欠,不然宋氏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宋大伯又开始到处拆东墙补西墙,把注意打到了宋二姑家里的铺子上,让店里的内应想办法帮他取点料子出来。
那个内鬼恰好就是管理存放料子的保险库的,还以为上次偷偷给料子搞事没被发现,于是在下班后按照宋大伯的要求又去保险库偷拿了料子,然后再去电脑上删除了监控。
宋二姑早就把新的监控连接到自己手机上了,内鬼的动作暴露地清清楚楚。
她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直接给宋景言打了电话,询问宋大伯最近在公司有什么动作,为什么那个内鬼会偷料子给他。
宋景言瞬间联想到宋大伯想接管余料厅的事,立刻猜到宋大伯最近急需料子,因为从公司下手不成,才把注意打到宋二姑头上。
只是他为什么需要这些料子
宋景言立刻安排白齐去调察宋大伯最近的踪迹,同时下班后没有离开公司,开始一点一点查监控。
宋大伯最近上班倒是全都老老实实来了,因此查起来也很方便,只需要调察雕刻部的监控就行了。
然而了很久也没发现奇怪的地方,他来公司就是老老实实雕刻,同时督促手下的员工雕刻,雕刻的也都是公司的工单,没有搞什么私活。
宋景言不信邪,又把监控范围拉大,却发现宋大伯确实是每天到公司就雕刻,雕到晚上就下班,用到的料子全部都是走流程申请的,没有到别的东西。
也就是说,从宋二姑那里偷拿的料子没有带到过公司来。
那是用来干嘛的呢难道在家里接私活
宋景言的调察陷入了僵滞,好在白齐有了初步进展,查到了宋大伯下班后的一项行踪。
宋大伯最近两天下班,都专门喊了保价快递,而且既没有在公司寄,也没有回家寄,是跑到公司旁边的咖啡厅里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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