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你花不完,也带不到棺材里去,差不多就行了,别惹皇上和太后生气。
皇上要惩治那些目无法纪的官员,你身为公主,却带头坏法,你让皇上他如何服众把家奴治罪,仅罚你俸禄,已经是皇上和太后在保全你了。”
公主神色不悦。
杏仁茶和点心端上来,公主也无心食用。
她重新梳妆好,坐在妆镜前叹了一口气,很快就想通了“那刘祥的事我不管了,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她拉着萧沅沅的衣袖“可是曹沛怎么办你快替我想想主意。”
萧沅沅道“陈先令的女儿是你逼死的”
公主顿时反驳“怎么成了我逼死的了。
我是想让她退婚,亲自去找过她,可她对我不敬,我就想让刘祥教训她一下,谁知会弄成这样。
惹出这么大麻烦,我还嫌晦气呢。”
萧沅沅询问道“这事曹沛知不知道”
公主顿时提心吊胆起来“我哪敢让他知道。”
萧沅沅道“现在好了,你惹出来的麻烦,曹沛入了狱。
你是公主,人家不敢告你,只告曹沛,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让他替你背黑锅”
公主道“我这不是一直绞尽脑汁在向皇上和太后求情么。”
萧沅沅道“你怎么求情说你喜欢曹沛,让皇上从轻发落,不要治他的罪”
公主委屈地说道“那你让我怎么办总不能说这祸是我闯的吧。
那太后更得生我的气,更要罚我。”
萧沅沅听着她一言一语,心里只觉得好笑。
其实平南公主,某些地方跟自己有些相像,平日里还是很聊得来,颇有一些共同语言。
她们前世原本交情不错,只是因为曹沛的事结了仇。
萧沅沅偶尔欣赏她的直率,喜欢她那个自私心狠的劲儿,觉得同她挺合得来,一面又觉得她属实是个疯婆子。
萧沅沅似受宠,实则跟赵贞貌合神离。
平南公主则两次婚姻都鸡飞狗跳,第一位驸马性子暴虐,她受了不少的气。
第一位驸马曹沛性子倒不错,只是对她不搭理。
两人都觉得男人不是好东西。
平南公主觉得男人不是好东西,就对男人敬而远之,只成天折腾曹沛,非要让曹沛对她一心一意,把曹沛弄的家破人亡。
萧沅沅觉得男人不是好东西,就可劲儿地玩男人。
萧沅沅极其权,对钱财不屑一顾,而平南公主则贪钱贪的脑子里被钱塞满了。
萧沅沅鄙视她,只知道捞那几个钱有什么用,又带不进棺材。
平南公主则不上萧沅沅,嘲笑她不知死活,以为自己能成为第一个萧太后。
两人都觉得对方没有脑子,蠢的像猪,背地里互相辱骂。
萧沅沅骂她是疯婆子,守财奴,她骂萧沅沅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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