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时移事迁,她心思也不同于往日。”
说到这,太后便似乎想起了旧事来“记得当初,她的母亲,只是一名身份卑贱的宫女,也没封号。
生她的时候,还难产去世,最后只找了个奶母抚养她。
她长在宫里,可先帝一次也没有过她。
挨冻受饿,生了病也没人理,还是我她可怜,照应着她。
后来嫁给车骑将军任安之子,没过两年,任家涉罪满门被诛。
我怜她命苦,让她离了婚。
又因她是先帝唯一的公主,给她开府,赐封号,授食邑,赏她宅邸车马,田地奴仆,不想却纵得她张狂起来。
她这些年胡作非为,我都听说了不少。”
萧沅沅想起前世,她跟这位平南公主,可谓仇怨不浅。
要不是她向赵贞告密,萧沅沅的谋反计划,也不会功亏一篑。
虽然,是萧沅沅睡了她的男人。
但是,他们夫妻俩,本来早就分居了。
见面不是打,就是吵架。
萧沅沅不得这种怨偶,不是帮她解脱么。
反正他两口子也不睡,这么好的男人,放着也是浪费,不如给自己消遣消遣。
她倒是真行啊,够狠的,生生将曹沛往死里整。
好歹也是一张床上睡过的,就因为她的一句告密,曹沛被判了个凌迟处死,满门被诛。
她当真一点不心疼。
萧沅沅简直肃然起敬。
这世上竟有人比自己还疯。
其实,平南公主压根就不知道所谓谋反的事,只是因为发现了萧沅沅和曹沛的私情,所以愤怒之下,跑到赵贞面前去胡言乱语,把所有罪名都给安了一通。
萧沅沅想起来这事都后悔。
色字头上一把刀,她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去招惹这个疯婆子。
世上英俊的男人多的是,何必非得找这曹沛。
窝边草有毒,还真是不能随便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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