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胡诌:“非古人,乃是故人。”
“又是哪一位故人?”
我只好道:“是家慈。”
一提起安四我又觉得心里柔软得乱七八糟,笑了一笑,道:“家慈已经过世了。”
我就不信他能找谁去对峙。
他愣了愣,然后叹了一声可惜:“此等奇女子。”
我不说话。
他应该喝醉了,不理他。
老陈一个人喝了一会儿,最终果然趴在桌子上,开始呼呼大睡。
我却没有这么轻率,叫了他几声,皆没有反应。
还是不敢松懈,低声吩咐人把他抬到客房去睡。
小桃道:“少奶奶?”
我捏了一把冷汗,道:“把今天送信的人,叫来。”
小桃道了个是。
但是没一会儿她就回来了,面色隐隐有些焦急:“少奶奶,人不见了。”
我心中一惊,道:“怎么会不见了?”
小桃道:“这奴婢也不知道。
起初只是看他赶了路,似乎又饥又渴,便让他一个人到伙房去弄点吃的喝的。
但伙房的大姐们都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人了。
一开始只当他是去如厕,但一直也没回来。”
我的眼睛眯了起来。
最终冷笑了一声,道:“好得很,也不用去找了。
着人把那陈军师的屋子给我看死。”
小桃大惊:“少奶奶?”
我低声道:“莫惊。
只要我们不出去,他们就奈何不得我们。”
小桃张了张嘴,但到底是懂事的丫头,很快就去安排。
我也亲自跑来跑去,安排好院子的守备。
粗略计算。
我这里有十个武婢,十八名家兵。
最好的兵器就是弓箭。
可以暂时守住。
安玉宁说,他吃的一顿饭,有一道菜色,叫三杯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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