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便与他们签了单子,将银楼作为中转,用他们存在银楼的钱投资。
如果赚了,就给他们分成,赔了,他们的财产不会受到波及,安家会负全责。
这完全改变了银楼的性质。
一般情况下,人家来银楼存钱,都是还要给手续费的。
现在到柳意钱庄存钱,只要签了投资令,不但不要手续费,还能生息。
安家财力雄厚,就是一块让百姓安心的活招牌。
这样一来,就渐渐有些胆大的年轻人相应了。
之后,我便忙着开始着手对付那些已经渐渐开始动摇的大客户。
总之,无论怎么样,芷若斋都不再有被吞掉的可能。
股份这么散,千丝万缕的,我看他怎么吞。
一通忙活下来,春天就过去一大半了。
我换下了厚厚的冬装,开始穿轻便的小袄。
心情也比较愉悦。
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轻松了很多,也自由了很多。
基本上没什么人敢管我。
那我每天必去的地方,就是孙思文的那一个小院子,一般午饭都留在他那里吃。
我关于这个小院的想法也差不多都实现了,院子里的丝瓜架已经有了一点绿苗苗爬在上面。
也有几盆花,被摆放在恰当的位置。
这些,孙思文当然没心思管理,都是我让人照顾的。
不过也不能怪他,他要忙安家的生意,还要忙着研习医术,偶尔还会去做赤脚大夫。
这些花花菜菜的,他能够帮我弄出来,已经很有心了。
何况这里是人家的院子,我不能因为他总要走就总是鸠占鹊巢。
他既然还住在这里,就要保证他的自由和隐私。
孙思文换了一身青布衣衫,下身竟然还是扎脚裤。
不过他身材很好,宽肩窄腰,矫健修长,这样穿也不显得突兀。
他背上那个傻不拉唧的小背篓也没有影响他的清俊。
尤其是现在是春天,阳光薄薄的,却显得很有朝气,他这样一身站在这还没有长成的丝瓜架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
我想,安玉宁没有说错,我果然是个色女。
无论是相貌奢华风骚的安玉宁,还是清俊无匹的孙思文,我第一次见的时候,都是只顾着被诱惑得流口水。
一边这么想着,我就一边笑嘻嘻地跟上去:“你又要上山去?”
有几次我来找他,他都不在,阿绿告诉我,他是上山采药去了。
他看了我一眼,无奈地道:“你不用说了,我不会带你去的。”
先前我求了他几次,他都不肯,总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偷偷溜走。
有几次被我逮住了,就像今天这样,可是他看到我来,立刻就去换了衣服,自己也不去了。
未免又重蹈覆辙,我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屋子,然后换了衣服,又把头上一堆乱七八糟的首饰抓下来。
等我再跑到他面前的时候,俨然已经是一个盘着头发,穿着布衣的农妇了。
“……”
我得意地笑了一声,道:“怎么样,我跟阿绿借的,好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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