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有些跃跃欲试了。
提着大毛笔,蘸了墨,思绪还未理清,手下就已经滴落了一大点墨豆,在纸上晕染开来。
“……”
孙思文道:“不如就先用这张纸,练练手。”
我想了想,也不错。
于是便有些生涩地题了三个大字“随意居”
。
随字太大,居字太小,参差不齐。
我有些脸红。
孙思文也没有多说,耐心地给我又换了一张纸,铺好,用镇纸压住。
我渐渐有了勇气,练了几下手,终于在第六次题出了一笔还算整齐的大字。
竟然还有点笔风。
我不禁偷着乐。
孙思文看了一眼,笑道:“不错了,可以拿去刻匾了。
你可要下印?”
我一愣,道:“我没有带印在身上……”
孙思文道:“那你落个款吧。”
我想了想,换了小笔。
在右下角写下三个娟秀的小字:包包题。
“……包包?”
我缩了缩头,道:“那个,是乳名……”
我前世的名字。
姓包名包,外号憨包。
孙思文若有所思,道:“也是,落了你的名字,的确是不合适。”
我撅着嘴,道:“这就是我的名字。”
孙思文笑了一笑,自顾自地用镇纸压好我题的字,然后转过头来对我道:“走吧,阿绿给你下了面。”
我道:“什么面?”
他笑道:“鸡汤面。
你来了,我才有肉吃。”
我笑嘻嘻地跟着他:“那我要常来。
免得你这么可怜,没肉吃。”
到时候没钱上路,我看他怎么走。
等吃过鸡汤面,我们两个又一起到银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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