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石头站着的地方突然爆炸,泛起乌黑的浓烟。
各宗门傻了眼,这家伙拿的竟然是炮筒,还直接用身体做支撑!
空中有些耀眼的光,日头下石头甩着巨斧向扈灼劈来,嘭!
轰!
扈灼再度装弹开炮,刚巧打在石头的斧面上,将石头震飞了几丈远,“咳咳”
石头被烟呛得厉害,用巨斧撑着地干咳了起来。
扈灼可不管他咳不咳,掏了弹装上就开炮,这次他不再停顿,放完一个紧接着放另一个,轰轰轰!
诺大的比试场乌烟瘴气,嘭!
轰!
一个炸弹在叱淼峰亭子前炸开,叱淼峰舞门掌门肖不悔蹦起身大怒道:“贼子,你再往叱淼峰这放一炮试试!
小心你的皮!”
咳咳,咳咳,李自问被呛出了泪,口齿不清地说道:“这小子!
咳…搞…搞什么名堂!
咳咳。
杜虎呢!
杜虎!”
“李掌门,咳,我在这…咳”
虎子也被熏的厉害。
“奶奶的,他再往这放炮,你给老子把他脑袋扭下来,咳!”
“好”
虎子捂上了口鼻。
“哈哈哈…”
刹山亭子内,铁罗汉拍着桌子捧腹大笑,“就这样给老子炸,哈哈哈,瞧叱淼峰那几个娘们的熊样,诶!
给老子往天河门那放一炮!
还有卜璞门来两炮!”
旁边的红衣女子许是也被这场景逗开心了,欢快地笑着,时而用手轻遮住嘴,忍不住了就扶着桌子大笑。
总之,除了刹山,其余宗门脸上都一样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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